季达明不为所动:“告诉我,你们都说什么了?”
“说小鸟爱吃米。”伊默亲他,摸他的耳垂,“还说我嫁给你了。”
季达明眉宇间的乌云散去:“真这么说的?”
伊默可怜兮兮地点头,他终于奖励似的挺腰,把身下的人喂了八成饱。
“还有呢?”
伊默迷迷糊糊地挠鼻子,伸手摸自己被捅红的穴口:“还要……”
“说了我就给你。”季达明吮着伊默湿软的舌,“喂饱你。”
伊默烦躁地蹬腿:“没了……我想要小鸟。”
看来是真没了。
季达明放下心来,把伊默抱进怀里,托着湿滑的臀瓣轻声耳语:“慢慢来。”
“才不要。”伊默赌气似的坐下去,急急地喘了几口气,“要达明快些。”
“快些什么?”
“快些进来……”伊默气恼地夹紧双腿,“达明,你这样我好难受。”
季达明舍不得伊默难受,立刻顶弄起来。
伊默眼角有一小片光,随着动作时隐时现,他觉得伊默的头发长长了些许,遮住了湿漉漉的眼眸。
“达明……”伊默紧紧抱着他,仿佛一松手就会跌到座椅下。
一回生,二回熟,伊默泄在季达明腰腹边,呼哧呼哧喘气,嘴里止不住地嘟囔。季达明一句也没听清,但他拉开伊默的腿,用帕子把黏糊糊的白浊都擦干净了。
“达明。”伊默爬到他腿边躺着,下半身盖着他的外套,“我觉得你对我……总像是有点亏欠的意思。”伊默说完抬起了手,指缝间漏下的光将那双湿润的眼睛照亮。
季达明的心里咯噔一声:“为什么这么说?”
“不知道。”伊默只泄了一次,躺了会儿又坐到他怀里,眯着眼睛把大帐篷吃进去,“感觉而已,你爱我爱得很累,我不要这样。”
“不是累。”季达明将伊默的腿架在肩上,换了个姿势,感觉到湿软的穴肉在拼命吮吸柱身,他抚摸着伊默细窄的腰,眼神温柔,“是太在意了,所以……”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伊默不理解,“顺其自然不好吗?”
“不好。”季达明慢慢动起来,“我要把你牢牢拴在身边,哪也去不了。”
“达明呀……”伊默闷闷地笑起来,头搁在窗边,被日光照得睁不开眼,“你好坏。”
坏就坏吧,他想。
伊默的穴道抽抽缩缩的,没有药油季达明动得有些费力,但是疼痛刺激着伊默的yù_wàng,他发现小狐狸比用药油时更主动,泄得也更快,把他的腰腹喷得满是稀薄的白浊。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季达明扣住了伊默的手腕,狠狠地chōu_chā,仿佛要把人钉在座椅上。伊默抖一抖,又红着脸晃晃脑袋,寻了他的唇亲吻,接吻以后立刻受到了莫大的安慰,腰绷直了,主动迎合起来。
季达明每次和伊默亲热,都觉得自己搂着一团随风摇曳的小火苗,热烈又温暖。但他知道伊默的极限在哪里,一般泄三次,身子就软了,眼神也会出现片刻的空洞。
“达明……”伊默耷拉着脑袋,“我喜欢床。”
季达明亲亲伊默的鼻尖。
“床上可以换好多姿势。”伊默不满地抱怨,“我们的第二次……第二次没有第一次舒服。”
“嗯?”季达明用力撞了几下,故意顶在伊默敏感的地方。
小狐狸立刻边哭边泄,抱着大尾巴狼检讨:“不是……不是达明不厉害,是我喜欢床……”
“乖。”季达明满意了,“让我泄一回,咱们就回家。”
伊默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好哄了,和他亲热过自然知道他的习惯。伊默不情不愿地抬腿勾住季达明的腰:“要好久呢……”
“抱着我。”他忍笑亲过去。
小火苗烧到季达明怀里,淫靡的水声也愈发响亮。他边顶弄,边迷恋地注视伊默浮现汗水的脸,看微红的眼尾和紧促的眉。
很辛苦,季达明心想,伊默承受他很辛苦。
“达明,你老是走神。”伊默忽然睁开眼,用手捏他的屁股,“老是想些有的没的。”
“想你呢。”季达明沿着伊默的喉结吻下去。
伊默难耐地呻吟起来:“我……我晓得……可你的顾虑……太……太多了……”
季达明没有否认,手指轻轻拨弄伊默粉嫩的rǔ_jiān。
“好痒。”伊默猛地蜷起脚趾,面色潮红,“达明……不要揉……”
季达明闻言揉得更起劲了,继而看见伊默的小家伙溢出了汁水,还没等他抚摸,乳白色的液体就溅在了伊默的小腹上。
“小默……”季达明看痴了,俯身压过去,托着伊默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
伊默眼底弥漫起得意与骄傲,似乎勾起他的情欲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但是伊默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季达明泄了一次以后,继续在满是白浊的穴道内驰骋。
“说话不算话!”伊默抱着他闹脾气。
季达明额角滑过一滴汗,嗓音嘶哑:“再忍忍……”
粘稠的白浊顺着伊默的腿根蜿蜒而下,把座椅弄脏了。
“好吧,最……最后一次……”
最后大灰狼精神抖擞,小狐狸精疲力竭。
季达明神清气爽地穿上衣服,推开门走到驾驶座坐下。伊默盖着他的外套趴在后排犯迷糊,片刻打着哈欠爬起来,拿帕子擦椅背上的白痕。
他从后视镜里看见半个白嫩嫩的屁股:“把衣服穿起来。”
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