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着他对叶孤城的纵容。
一个真正经和一个假正经在一起,显然真正劲的那个要更加无奈。
这应该算是甜蜜的小烦恼,毕竟,他愿意顺着叶孤城。
夫夫感情可以说是非常和谐了。
西门吹雪道:“起来吧。”
比之平日的起床时间,他们这次要晚不少,说实在的,就算是第一次在万梅山庄成亲后,他们都没有晚起。
显然,比起叶孤城,西门吹雪要稍微刻板一点。
不,不应该这么说,只是他没有叶孤城能折腾。
叶孤城再次关心道:“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西门吹雪道:“不。”
他很坚定。
“好吧。”
叶孤城话中有点惋惜的意思。
他想到了当年看过的小黄文,不管是性向正常的还是性向不正常的,第二天早上躺平的那个都应该浑身酸痛起不了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身为男人的资本。
当然,西门吹雪可不是身娇体弱的女主角,所以他绝对不可能在床上躺三天才能下地,这种说法本来就经过了艺术夸张。
但某种意义上,叶孤城还是有点失落的。
[要是西门能够躺在床上对我撒撒娇就好了]
西门吹雪:……
哎,就当作没听见吧。
他决定无视叶孤城的迷之幻想。
这么多年中,他已经习惯了叶孤城脑内妄想的不着调,不是他说,在西门吹雪以神魂姿态寄居在叶孤城身体中时,他每天接受的信息量使现在的好几倍。
但是那时候,叶孤城和他还没有发展到这一步啊,就算是接受信息,也都是单纯的,与自己无关的信息。
一旦信息与自己有关,就有那么一点点尴尬了。
高领衣服在明代挺少见的,尤其是在南海,一年有八个月夏天的地方,如果是在塞北,说不定还能以天气寒冷为理由在脖子上围围脖,但在温度堪比夏天的地方却没这种办法。
还好无论是叶孤城还是西门吹雪都挺坦荡的,就算脖子上有不明痕迹又怎么样,依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顶着仆人火热的视线,西门吹雪无奈想到。
叶孤城,说不定是故意的。
他可不相信这是对方一时兴起,事实上,在这方面,叶孤城的小心思相当多。
罢了罢了。
他想。
就顺着他吧。
在度过一个激情美好的夜晚后,工作还是要继续的,而且叶孤城不得不说,小皇帝时间真是掐得无比精准。
他才坐到饭桌旁,就看见朗月手持一信封走过来。
叶孤城一看见那信封上的印章动作就一顿。
看样子小皇帝那儿出了不小的事。
西门吹雪在他身边喝粥,在朗月进来的时候直接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专业的不愧是专业的,朗月甚至没有低头往西门吹雪的脖子上瞅一眼,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刚才已经听说过了。
白云城的属下都很有职业道德的,他们尽量不关心城主的私生活。
尽量,尽量。
叶孤城拆开了信件,一目十行读完了信中的内容。
“怎么了?”
西门吹雪敏锐地发现叶孤城的表情变了。
叶孤城道:“出了点问题。”
西门吹雪道:“什么?”
叶孤城道:“你可记得石观音的花田?”
西门吹雪道:“记得。”
他道:“我还知道,她靠罂粟花提炼出来的粉末控制了很多人。”
叶孤城道:“没错。”
“不仅仅如此,那东西还用来贩卖。”
石观音以其隐秘的渠道将其流传入江湖中,卖给那些需要白色粉末的人。
和后世毒品泛滥的情况不太一样,等到查清楚了石观音的那条线后便发现,她的买主都和他一样,用罂粟花的粉末来控制人,而不是作为获得快感的工具。
当然,或许有人用毒品享乐,但是大部分的古人还是挺淳朴的,他们目前只是以其控制人以及抵抗疼痛而已。
西门吹雪一挑眉道:“贩卖?”
叶孤城道:“没错。”
西门吹雪道:“用来控制人?”
显然他也属于思想淳朴的那种。
叶孤城道:“不。”
“起码在市面上流通的这批并不是。”
西门吹雪道:“那有什么用处。”
叶孤城道:“你可知道罂粟花身为药品的作用?”
西门吹雪道:“听说有庸医用它来抵制疼痛。”
叶孤城心道,庸医?
显然西门吹雪对这种用法不屑极了。
事实上也是如此。
他扳着一张冷冰冰的脸,声音也冷冰冰的。
“有些人确实认为罂粟可以缓解疼痛,所以在病人无法忍受疼痛时便会用些罂粟。”
“这种东西用起来,无非就是饮鸩止渴。”
因为用罂粟是会上瘾的。
所以就算西门吹雪也是一个医生,这种植物,从来就不在他的试用名单上。
叶孤城道:“在市面上流传的罂粟粉末,就是用来制造快感的。”
用作药物时本来就是为了麻痹神经,用虚幻的快乐抵制身体上的痛苦,但撇除了痛苦的那一批,无中生有也能制造快乐。
西门吹雪听懂了叶孤城的意思,他道:“真是败类。”
他的败类是个双关语,不仅仅是指那些贩卖的人,还有使用的人。
显然在他心中无中生有的快乐根本就不算什么,在大部分人眼中,西门吹雪都是很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