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伏闻言笑了,“看来,章大人不如我听话啊。怎么,你们是打算动他妻子,还是动他妹妹?”
“别拿话挤兑我。”一个是衍圣公的外孙女,一个是陶金海的外孙女。谁敢碰。那人笑笑,“陈大人,牢里再安逸,别忘了你侄女还在火坑里。章年卿如果不敢管这件事,你觉得天下谁敢?陈大人,听我一句劝。赶紧把自己从刺杀案里摘出去,协助章年卿审官养**案,把’扬州瘦马’背后的脉系斩断。”
他语重心长道:“早一天办成,早一天把你侄女救出来。这点道理你还不明白吗。”
陈伏眼角带泪,“谭大人就这么心系黎民百姓吗?”
那人沉默片刻,言简意赅道:“和你一样。”
一样,什么一样?报仇么。
陈伏味同爵蜡吃完一碗面,和衣倒在床上。一闭眼,就是浑身带血的哥哥和嫂嫂。
谭宗贤说,葛茂去扬州采办瘦马,事实上是为二皇子办事。宣武大将军是二皇子的亲舅舅,葛茂是二皇子的人,陈伏一点也不奇怪。
可他恨死葛茂那张颠倒是非的嘴,若不是葛茂暧昧的向哥哥提起嫂嫂臀上的胎记,哥哥也不会气成那个样子。
陈伏不止一次的想,他当年若硬气一点,哪怕只硬气一点点,不心疼那点银子。不租红庙街那所房子,是不是哥哥就能不被挑拨。
陈伏发誓,他一直让人看着嫂嫂的,嫂嫂和葛茂之间绝对没有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