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呼出一口气。
他把卡片放到玄关的鞋柜上,去书房把已经有的线索列了出来。
最终的目标已经确定……
不,不能这么想。
这么想的话,会不会又中了真正的凶手的下怀?
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没错。
仁王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头疼。
他洗了澡出来忍足正好回来,换完鞋拿着那张卡片有些好奇:“这是什么?”
“我收到的。”仁王道,“你这是高档小区,没有登记进不来的吧?”
“啊,通常情况下是这样。”忍足道。
等到睡前他去看了社会新闻,发现首页的推送里老教授的死讯时,他才严肃起来。
联想到那张一看就意有所指的卡片……
他下楼去楼下的书房里找仁王。
“你……还好吗?”这种语焉不详的问法。
仁王一开始没听出来忍足问的是什么,回过头去看忍足的表情才恍然大悟。
他想他没办法说自己很好,可这种事……
“那张卡片,是从哪里来的?”忍足问道,“你问我小区的进出……不会是门缝里吧?”
这种推理常见的桥段。
仁王不置可否地颔首。
案子是没办法说的,忍足也知道自己不能问。
可其他的呢?
“你是不是……”忍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换了个问题,“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你大学的时候,是牵扯到一个案子里,才转修心理学的?”
仁王愣了一下,整个人转过来抱着椅背,微抬起头去看忍足:“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
“感觉?”
“……感觉啊。”仁王想感觉真是挺奇妙的。
他想到的,也是这个。
已经结束的案子没什么不能说的。而其实这个案子当时闹得不小,新闻也发了很多次通稿。要猜缁共蝗缦衷谡庋普及,事情会闹得出乎意料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