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挥,他们便围了上来。
柏崇以前跟着父亲打猎,学过几下拳脚功夫,抬脚便踢飞了一个要挥拳的人,可毕竟他们以多欺少,柏崇又一心护着封云霓,不多时身上就挨了两下,听到柏崇隐忍的闷哼,天色太暗封云霓又不见柏崇怎样,万一他们拿了刀具,岂不是更加危险?
“阿崇!你怎么样?”
“没事,娘子你先跑!”柏崇一边应付着冲上来的人一边想着为封云霓撞开一条路。
封云霓一直观察的四周的形式,混乱中,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封云霓猛的撞开了一个人,封云霓拉着柏崇就就从这个缺口跑了出去。
那些人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那人喊到:“别愣着,给我追,老板说了,打到他们求饶为止!”
几个人穷追不舍,小夫妻俩钻进巷子里东躲西藏,柏崇腿上有伤,经过刚才的剧烈动作,膝盖就开始隐隐发痛,柏崇预感不妙,将封云霓扯进一个拐角,声音沙哑道:“娘子,你先走!”
“阿崇,我不……”
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柏崇厉声打断封云霓的话,“娘子,他们不敢闹出人命,况且我一个人的话逃脱更方便。”
封云霓也知道如果自己留下来,就是柏崇的累赘,黑暗中,封云霓眼中泛着点点泪光,封云霓一咬牙,一踮脚亲在柏崇的嘴巴上,“阿崇,我等你。”
柏崇摸了摸被磕疼的下巴,嘴角轻扬,随后腿上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的眉头又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身后的人已经追了上来,看到只剩下柏崇一个人,气道:“跑了一个!那女的是目标,你们几个去追!”
那几个人正要绕过柏崇追出去。柏崇摸到墙角的一根棍子,挡在路中间,周身围绕着一股冰冷的气息,柏崇声音一沉,幽暗的眸子中闪着凌冽的杀意,“谁敢过去!”
哪几人被柏崇的样子吓住,为首的那人最先反应过来:“妈的!怕了你?!”
几个人气势汹汹的冲上来时,突然从房顶落下一个人,身手不凡,三圈两腿将那些人打的全部趴在地上哀嚎。
柏崇看不清这位侠士的模样,只能看到他身材高大伟岸,动作潇洒自如。
这位侠士拍拍手转过身,浑厚有磁性的声音问道:“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柏崇松口气,用那根棍子撑住身体,感激道:“多谢这位小哥相助,在下没事。”
“不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倒是你摇摇晃晃,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的确。”柏崇在刚才的打斗中挨了两下,又引发了腿疾,现在他的腿已经疼的毫无知觉了,无奈又道:“看来又要麻烦一下恩人了”
那侠士一拍胸脯,爽朗道:“俗话说救人就到家,走吧!我背你回去!”
说着便弯下腰示意柏崇上来,柏崇犹豫了一下,扔了棍子不好意思的趴上他的背,“你告诉我你家在哪?”
用手指了一个方向,那汉子背着他竟然毫不费力,轻轻松松一步一步走的轻快,柏崇对这个性格爽朗的汉子非常有好感,便起了结交之意,“敢问恩人尊姓大名,家住何地,柏某将来也好报答。”
“我没有家,更没家人,所以啊,这恩情不必报了!”
见人拒绝,柏崇也不好再问,一路上除了柏崇指下路,就没了别的交谈。
那汉子健步如飞,不一会就到了家门口,封云霓跑回来就一直点着灯笼,站在门口张望,看见柏崇被人背着回来,瞬间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人还没到门口,封云霓焦急的跑了过去,“阿崇!”
佛豆梅饼大头小木也跟在后面,“小郎君,你可回来了!”
柏崇赶到背着他的侠士好像怕极了那灯光,看见封云霓跑过来就急忙将他放在了地上,退了两步隐在黑暗中。
柏崇并没有将疑惑表现在脸上,大头小木一左一右搀扶着柏崇,封云霓提着灯笼检查柏崇身上有没有受伤,满脸不安担心的问道:“阿崇,你有没有怎么样。”
柏崇眼角弯了一弯,似乎在笑,安慰道:“没事,只是腿疾发作而已,还好这位侠士”回过身,却发现哪里还有人影,身后空空无一物,仿佛那个救他的人从来没有存在过。
封云霓疑惑的看向他身后,“刚才那个人呢?”
柏崇叹道:“走了吧,看那个人好像是个江湖人,应该是有武功的。”
大头突然扬声道:“小娘子,郎君的手冰凉冰凉的,我们进屋吧!”
封云霓一听,哪里还回想那么多,赶紧带着人回了屋内,“佛豆梅饼,你们两个去烧些洗澡的热水,大头小木去将厨房温着的汤药拿过来。”
四个小孩都去各忙各的,封云霓扶着柏崇坐到了床上,将柏崇的裤管捋了上去,露出了泛紫的膝盖,封云霓秀气的眉头紧紧的皱起,“阿崇,腿伤又严重了。”
“不碍事,反正也好不了的,以后注意些便是。”
“我早知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柏崇轻笑,“还不是娘子太过厉害,糟了人嫉妒?”
封云霓嗔道:“都什么时候,还开玩笑!”
柏崇连忙投降状,“是是是,为夫错了。”
大头小木一人端着小锅,一人那着碗勺跑了进来,大头到了一小碗汤药,小木连忙跑过来递给封云霓,封云霓接过作势要喂,柏崇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娘子,我自己来吧”
“张嘴!”
“”柏崇看封云霓不喂到口就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