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泽也惶恐道:“哪里,也是在下一时情急,失了分寸,否则哪敢绑节帅的人?绑完后,我也是非常后悔,可又不敢去向节帅请罪,只好请张将军帮忙斡旋,没想到节帅竟为这事亲自登门,在下实在惭愧。”
薛庆林没兴趣听这些,他来主要有三个目的。一是把小舅子推出去做挡箭牌,拉拢金家;二是拉许延泽的人去守关;三是打听大王子的事。
许延泽正愁没处练兵,闻言欣然同意。至于大王子这事,他还真不知道,只说那人后来被皇帝带走了。但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他还是帮忙分析道:“若人真被陛下带回京城,只怕突厥要变天。”
“哦?”
“大王子在陛下手中,无非就两个用途,一是做谈判筹码,二是……”说到这,他忽然停住,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扶持他?”薛庆林瞬间明白。
“不错,而且这种可能性极大。毕竟突厥与不少藩镇接壤,陛下未尝不想靠他们牵制藩镇。”
薛庆林也想到了这点,忙起身告辞,匆匆回府与谋士商议对策。
突袭金州这事,说起来也是他提议。大王子因此被抓,若此人真成了突厥王,只怕第一个要找他算账。
许延泽将他送出府后,脸上忍不住露出微笑。薛庆林大概还不知道他那五万人中,有三万是流民、山匪,一万要归还张勇。此时将其注意力转移到突厥大王子身上,他正好可以趁机练兵,等姓薛的回过神,只怕木已成舟,为时已晚。
许延泽心情愉悦的回到住处,却发现向寒早已熟睡,不禁有些失落。他还想表一表功,然后酱酱酿酿呢。
不过,见向寒睡的太沉,他又不忍心打扰。
到隔间洗漱一番后,许延泽轻手轻脚的钻进被中,然后将向寒小心圈入怀中,满足的闭上眼。
在他呼吸渐渐平稳,进入梦境后,向寒忽然睁开眼,笑的有些奸诈。
他小心挪开许延泽的胳膊,然后从枕头下翻出小瓶,倒出清凉中带着些许香味的液体,悄悄探向许延泽下身。
“以前就是前戏太多,才总是失败,这回直接上垒,就不信成功不了。”向寒暗暗念叨,眼睛紧盯着许延泽的睡颜,见他忽然拧起眉头,顿时被吓一跳,僵住动作。
许延泽奔波了一天,确实比较累,加上是睡在向寒身边,警惕性降低不少,此时并未清醒。
向寒这才松了口气,盯着他默念:“说好的各凭本事,你可别怪我。”
许延泽在梦中忽然有种便秘感,四处找厕所,找着找着……就醒了。
向寒瞬间傻住,许延泽很快揪出他的手,黑着脸问:“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