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寒这才起身,了然笑道:“那我晚些时间再来看您。”
离开北院后,他与许延泽在花园相遇,一时相对无言。
片刻后,许延泽忽然大步上前,将他紧紧搂入怀中,然后低头吻住双唇,有些急切的探入深处,肆意逡巡,吮吸舔舐。
向寒被他吻的透不过气,用力想挣开。可一拳砸在盔甲上,顿时又疼的泪眼汪汪,只能委屈的瞪着他。
偶尔路过的小丫头见了,顿时面红耳赤,悄声离开。
向寒此时被吻的舌根发麻,嘴也酸痛,气的将手伸进头盔,用力揪他耳朵。
许延泽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但仍不松手。向寒缓过神后,朝他气道:“你要谋杀亲夫?”
许延泽心情很好,闻言捏了捏他的鼻子,说:“缺乏运动才会喘不上气,走,我陪你运动去。”
说完,他将手横在向寒腰间,转身就往承辉院走。
向寒边走边挣扎:“等等,现在事多着呢,你回住处干什么?去京城后,皇帝怎么说的?还有你那些兵呢?怎么安置?”
正好金大、金二此时也匆匆赶来,金二一见他就激动地说:“弟妹,你那些手下可真威武,连陈庭鸿都敢押。嗳,你看我怎么样?能不能在你那混个校尉当当?”
金大则绕着他打量一番,然后‘啧啧’道:“可以啊兄弟,我都不敢认了。”
许延泽只好放开向寒,无奈道:“去前厅说。”
到了前厅,金大伯、金二伯都在,见许延泽来了,都有些拘束。
金大伯搓着手说:“晗哥儿家、家的……”
金二伯忽然踢了他一下,金大伯忙又改口:“不是,是……小泽啊,这回真是多亏了你。”
金二伯也说‘是啊是啊’,然后又关切道:“听说你现在也是将军了,手下有多少人啊?对上节度使的话,能赢不?”
向寒无奈道:“二伯,事情没到那地步呢。您要是没事,不如安排人给将士们做点吃的。”
两边只是私底下不合,既然没闹到明面上,就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哪会打起来?
再说,薛庆林能不知道许延泽领兵进城的事?让陈庭鸿围住金府,只怕就是想来个下马威。没对许延泽动手,估计是另有打算。
劝走金大伯、金二伯后,向寒便问他:“你打算怎么处理陈庭鸿?听说你把他和他手下的那些兵全押了?”
许延泽笑道:“先关起来打一顿,至于其他的,等薛庆林上门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