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拖着他的身体一点儿都不敢放,他就怕林渊洋疼的难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挺起自己的身子往上动了动,看林渊洋没有什么不适之后,才慢慢的放下了他的臀部。
林渊洋的肠壁被完全撑开,沈澜的guī_tóu擦着他的前列腺过去,那快感强烈的直冲脑髓,他急促的喘了一口气,顿了一下,才把沈澜的性器完全吃了进去。
虽然在做爱的时候,沈澜既霸道又野蛮,像极了一个莽夫,但是每次前戏却做的认真极了,林渊洋知道他怕自己不适,不敢动弹,于是自己撑起身子,抬起屁股把他的ròu_bàng吐出去一些,然后又慢慢坐下去
这简直让沈澜全身血脉贲张,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他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忍住了把林渊洋抱进怀里狠狠操弄一顿的冲动,沈澜睁开眼睛看着直勾勾的看着林渊洋在他身上摇摆着腰肢动作。
林渊洋被他看得难堪极了,脖颈都红了一大片,他小声嚅嗫道:“你动一动啊……”
沈澜忍无可忍,他一下挺直了身子,反手把林渊洋抱进了怀里,抱着他上下大力的抽动了起来。
“哥…哥……”沈澜把嘴唇贴在林渊洋的颈部,哑着嗓子一遍一遍的叫他。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只是在他的身边就让他如此欢喜。
“……沈澜!”林渊洋被他撞的眼底有些发红,他低哑的喊了一句。
小小的车里充斥着黏腻的水声,ròu_tǐ剧烈碰撞的声音,淫靡极了,车身摇晃的厉害,如果此时有些经过,简直不用想就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这里始终舒展不开,沈澜不想让林渊洋屈着身子那么难受,做了一次就没再做,射出来的那一瞬间他紧紧的抱住了林渊洋的腰,用力的啃噬着他的嘴唇。
车里蔓延着一股情欲的味道,可是外面太冷了,沈澜不敢开窗。他帮林渊洋穿好衣服,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哥,你忍一会儿,我带你回家。”
两人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林渊洋昨天晚上喝了酒,今天又和沈澜在车里胡闹了一通,觉得头有些难受,回去之后就睡下了。
或许是最近太累了——从码头出事之后,他一直没怎么好好休息,此时猛然的放松下来,居然开始发起了低烧。
林渊洋已经有一阵儿时间没生病过了,就算第一次跟沈澜做爱,被他在床上折腾了那么久,第二天都没出什么事,他的身体底子一向很好,这次不知道是怎么了。
沈澜内疚极了,他低着头跟小时候做了错事的小孩儿似得站在林渊洋的床边,一副懊恼垂头丧气的样子。
“我没事,还不到38度,睡一觉就好了。”林渊洋的嗓子有些哑:“给我倒点儿水。”
沈澜早就准备好了这些,他立刻把桌子上的水递给了林渊洋,上面插了一根吸管,林渊洋就没起身,含住了那根吸管一口一口的喝。
喝完之后,他却坐了起来,用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抬着眼看沈澜:“你站着干嘛,过来。”
沈澜的眉头都打结了,拧巴的厉害,他坐到了林渊洋的旁边,跟树袋熊抱树一般抱着他,闷闷的说:“哥,下次我再胡闹你就揍我。”
林渊洋一下就笑了,他摸着沈澜的头发,轻声地温柔说:“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就是最近太累了而已。”他顿了一下,“再说了,我喜欢你胡闹。乐意陪你胡闹。”
“你都发烧了。”沈澜难受道:“要不是我非要在车里做,你就不会发烧了。”
“我想想啊,”林渊洋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一下:“先脱衣服的人是我,先动的人也是我,怎么说是你非要做?”
沈澜闷着声不说话,他把林渊洋塞回了被子里,卷成了一个团,“你别出来了,发一下汗,出了汗就退烧了。”
林渊洋现在本来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但是他不想看着沈澜自责,所以忍着难受哄他,听他这么说,也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又睡了回去。
林渊洋睡着了之后,沈澜悄声的溜出卧室,给自家老妈打电话。
“喂,妈。”沈澜故意把嗓子压的哑了些。
“澜澜啊,怎么啦?”沈妈妈的大嗓门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妈,我好像有点发烧了。”沈澜小小声的说:“我想喝爸煲的粥。”
“你怎么发烧了啊?严重不严重啊?上次不是跟你说了要变天让你多穿点衣服吗?你这孩子从小就不听话……”
沈澜把手里拿的离耳朵远远的,直到沈妈妈训完了话,他才又说:“妈,我知道错了,我想喝粥。”
“我让你爸给你做上了,怎么给你送过去啊?”
“就还送上次那个地方就行。”沈澜说:“我过去拿。”
“不是,你发着烧怎么出门啊,你这个孩子怎么搬了家还不能让我们知道地方吗?里面藏着什么宝贝啊?怎么就不能让我跟你爸进去看看?你背着我跟你爸干什么事儿了啊?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沈妈嘴里跟连珠炮似得说。
沈澜无奈极了,要是说沈澜在这个世界上也会臣服于一个人的嘴——那一定是沈澜他亲妈。
他一个字儿都不想解释,“妈,妈,我头疼着呢,您老人家能不能请好放过我的耳朵啊?就这么说好了啊,我爸快到了让他给我打电话,我过去拿。”说完他就快速的挂了电话,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女人真可怕,更年期的女人更可怕。
沈澜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