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立时就露了个甜笑出来,“三婶儿~”
李空竹坐在炕边摸了下他的小脑袋,吩咐着惊蛰去一旁自行温习,后又问躺炕上的小人儿道:“想上了学?”
“嗯哩!”小人儿点头,后又有些颓然的垂了眸,“不过俺有些笨,惊蛰小舅舅教了好些遍,俺都没记住哩。”
李空竹笑,“你才多大,急什么,待伤好了后,再玩个冬天,明年开春去都还小哩。”
“俺不小了哩!”
见他犯了急,李空竹赶紧伸手止着他,“好好好,不小了,那等你好了后,就跟着你小舅舅去旁听可好?”
“嗯!”见能让他去上了学,小子又平静了下来。
李空竹看着手中已经温了的药,用着勺子轻轻的舀荡了起来,“既然想早早的去上了学,可是得乖乖吃药才成,怕不怕苦?”
“不怕!”
小子头摇得很是坚定,李空竹笑着又摸了他把,给了个鼓励的亲吻后,就开始喂起他汤药来。
☆、第279章 毒胎(1)
第279章 毒胎(1)
药很苦,小子倒是忍性极好,全过程中没有哼唧一声。待喂完,李空竹又赶紧拿了块桃瓣进他的嘴儿。
待到他缓解了苦味儿后,又与了两小子说了会话。
那边李惊蛰练完了大字后,就将炕桌搬到了中间隔离开来,乖乖的铺了炕后,就过来问着泥鳅可是有什么要调整的。
待得到没有后,小子就一个打滚的翻进了自已的被窝去。
李空竹看得笑了笑,跟两小子招呼一声,就准备起身出屋去。
谁知,她这边才将一起,脑子忽然就给晕了下,继而再就是双眼一黑,脚下不支的向着一旁倒了下去。
倒下去时,她只来得及听到于家地跟两儿的一声惊叫,后,就再没了知觉。
而此时在炕上的两小儿,赵泥鳅因着一动,又繃到了伤口,疼得脸泛白,却来不及顾忌,一脸急急的朝着地上看去,嘴里不停的急叫着,“三婶儿,三婶儿!”
李惊蛰在惊叫过后,就向着地上跑去了,伸了手就要去扶被于家地扶着的自家大姐。
不想,却听得于家地对着他道:“快去唤了华老,这里交给老奴就成了。”
李惊蛰听罢,点着小脑袋,当即就冲着屋外慌张的跑了出去。
而于家地则满是忧心的将那昏倒的人给背在了背上,同时心里还在庆幸着,亏得她坚持的跟了来,若那事儿是真的,这一摔,怕是得凶多吉少了来。
炕上的赵泥鳅看着她背着自家三婶,就捂着胸口停了止了呼唤,看着那人出去时,不由得恳求道:“婆婆,一会俺三婶要是没事儿了,能不能跟俺说一声儿?”
“哥儿只管安心养病,后面的事儿,老奴知道哩。”
“哦!”小人儿垂了眸,看着那离开的两人,开始双手合十的慢慢祈祷了起来。
这边的华老,在被李惊蛰的哭叫声中,匆匆的只披了件外裳就行了出来。
一出来,正好碰到背人的于家地。
看着那在其背上一动不动的娇人儿,华老不由得皱眉了下,“先进了屋再说!”
于家地点头,那边李惊蛰则快速的冲去打开了主屋门,点亮了灯盏。
才将一铺好炕,将人放炕上躺好,那边听到声响的惠娘两口子也跟着起身过来了。
看到这情况,两人皆吓了一跳,惠娘更是捂着肚子有些惊慌道:“这是咋的了?”
于家地的摇头,双眼定定的看着华老在那把脉的手。
半响,华老一脸沉重的移了手。
于家地一看,不由得心头咯噔了一下,难不成不是?
“怎样?”惠娘亦是被他这表情吓得不轻,开始忍不住的开问道。
华老别了她眼,看了眼于家地后,就对他两口子挥手道:“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问问这当下人的。”
“怎么回事?”惠娘有些不满,正准备发难之时,却被李冲给拉了一把,冲她摇了摇头,在其耳边轻的道了句,“怕是有啥私隐之事,咱们不能这般无礼!”
惠娘听罢,虽说不满,却终是放弃的没有再争辩下去,点了点头,随着自家男人脸色难看的步了出去。
于家地见状,亦是对李惊蛰使了个眼色。
李惊蛰不愿,却又不得不从的瘪着嘴跟着出了屋。
“老先生请问!”待所有人都出了屋,于家地将门半合了后,就转身冲华老行了一礼来。
“她的月事有几月没来了?”这般大的事儿,为何她们贴侍侯的人会不知?
“几月?”于家地疑惑了下,随又摇头道:“老先生这话恕老奴不甚明了,若说姑娘的月事,在八月二十一这天来过一次。”距离现今才不过一月多点,因着姑娘月事总会推处七八天,有时甚至十天之类的,是以在月底时她虽怀疑着,可却并未揭露,本想着待过了四十天后再看看,哪成想,眼看离着不两天了,姑娘既给晕倒了去。
于家地心里想着,再去看了那华老的脸色,见他还是一脸黑沉,就越加的疑惑迷茫了来。
不是怀孕么?若不是,那又为何问月事呢?
八月二十一?华老脸沉如墨的推着,怎么也无法相信。
不是都喝了他的药了么?怎还会这样?
“老先生?”于家地他见沉默半响不说了话,终有些忍不住的唤了声。“姑娘她……”
没好气的瞪了她眼,“怀孕了!”
于家地听罢,脸上立时扬起股喜悦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