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说呢,要是单单一个迎新,好像不用这么大的阵仗。”夏知秋笑着说道,又对学校有些无语,迎新和校庆,说起来肯定是校庆比较重要吧,可居然将迎新给放到重要位置,也实在是……
“你们寝室的节目,应该是先在班级里表演,班里选中了,就到系里表演,然后一层层选下来,最后能上晚会的,也就二十来个节目。”宋如梅对这个很熟悉,特意指点夏知秋:“晚会之后还有评分,前三名的节目会有奖励,有时候是钱,有时候是书本,有时候是生活用品,今年的还不确定是什么。”
夏知秋听听就算了,她觉得自己寝室的说不定也就是在班里表演一下就算完事儿了,可能根本就没机会到舞台上去表演。
两个人在后面嘀嘀咕咕的说着学校的事情,半个小时后,车子才在酒店门口停下了。这会儿李光明倒是有脑子了,自己先下了车,然后来给夏知秋开车门。至于宋如梅,那是自家人,倒是不用他去客气了。
酒店的装修古香古色,就连门口的迎宾都是穿着的汉服,大堂的墙壁上挂着的都是古字画,屋子里的摆设也都是瓷器或者铜器,当然,十之八九是仿造的,谁家也不会放心将真品这么光明正大的摆着。这是酒楼,可不是博物馆。
上了二楼进包间,夏知秋这才发现发觉里面还有个人坐着,是她那天和崔明雅逛商场的时候见过的那个孙文浩。然后夏知秋才恍然大悟,难怪觉得李光明有些眼熟呢,原来他就是那天扶着孙文浩的人。
不过,当时她只好奇是哪个人那么倒霉呢,对孙文浩身边的人也就是瞄了两眼。
“夏大师你好,我是孙文浩。”孙文浩忙起身伸手,表情十分诚恳:“为了我的事儿,让夏大师跑一趟,实在是辛苦了。”
只这两句话的功夫,夏知秋就判断出来,李光明跟着孙文浩肯定是跑腿的。你看看人家孙文浩,哪怕看见夏知秋的时候确实是疑惑了,大约也是觉得夏知秋年纪小,可说话的时候,却是半点儿没质疑,还很是热情大方。
就这和人相处的水平,就比李光明高端多了。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又不是白干活的。”夏知秋笑着说道,细细看了一下孙文浩的五官,然后,神色就略有些凝重了,她原以为孙文浩可能就是被捣蛋鬼什么的缠住了,恶作剧了一下,可现在看来,孙文浩的面向,有些奇怪啊。
她不是专职算命的,所以具体怎么回事儿,她也看的不是很清楚。看相看风水算命这一类的,她也就懂个两三分。
“来来来,大家都坐,别站着了,有话等吃完了饭再说。”李光明在一边招呼道,宋如梅在孙文浩手边坐下,李光明坐在了另一边,夏知秋正好是和孙文浩面对面。
“也是,不用着急,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吃饭,大师喜欢吃什么?”孙文浩笑着问道,顺便将菜单给推过来了。
夏知秋一边翻看一边说道:“叫我夏知秋就行了,不用叫我夏大师,要不然万一我解决不了,那不就丢人了吗?”
宋如梅就有些担忧了:“学妹你也没办法吗?”
“学姐不用担心,我要是实在没办法,还能请外援呢。”夏知秋看了她一眼笑道,以前不太明显,但这两个人坐在一块儿了,夏知秋还是能看出来一些红鸾星动的面相的。
“恭喜孙董和宋学姐,你们两个看起来,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夏知秋笑着说道,宋如梅脸红:“学妹别乱说。”
倒是孙文浩,笑眯眯的点点头:“夏大师果然慧眼如炬,我和如梅以后结婚的时候,还要请夏大师帮我们算个好日子呢。”
“文浩哥!”宋如梅更不好意思了,轻拍了一下孙文浩,孙文浩不躲不闪,又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刚才让后厨给你煮了红糖姜茶,你一会儿先喝两口。”
宋如梅脸色爆红,尴尬的去看夏知秋,夏知秋很识情知趣,只低头研究菜单。
大饭店动作快,半个小时就陆陆续续的将饭菜给送了过来。大家伙儿都喜欢酒桌上谈事情,夏知秋也不例外,一边吃,一边就听孙文浩将他这段时间的经历给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儿。
毕竟是当事人,比李光明说的要详细些。
“我看你的面相略有些奇怪,可是早些年有什么特殊的经历?生死关头那种?”夏知秋听完了才问道,孙文浩略有些诧异,想了想才说道:“我十六岁那边,生了一场大病,医院都说要救不活了,可后来我自己就慢慢好转了。”
“没别的了?”夏知秋又问道,孙文浩摇头:“没别的了。”
“那等会儿咱们到你家看看,你家祖宗牌位,可是在家里放着?”夏知秋问道,孙文浩脸色有些尴尬:“我和家里……有些矛盾,十八岁考上大学之后,就没有再回过老家了,祖宗牌位什么的……”
自然是不可能在他自己身边带着了。
“那你可有什么长辈送的东西,然后你一直贴身带着的?”夏知秋又问道,孙文浩忙点头:“这个倒是有,我刚出生的时候我妈妈给我订做了一个玉牌,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带在身上的。”
说着,就从衣领里拽出来一个玉牌,白色的,前面雕着貔貅,后面刻着孙文浩的名字。貔貅自古以来就是驱邪化煞,招财保平安的象征,雕刻这个并不算是稀奇。
夏知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