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今年升高三,课业重,但也不见他有压力,每天白天篮球不离手,晚上电视不离眼,日子混得挺逍遥自在。
贺千弦还记得第一次见他。小霜那会儿才十五岁,不知道怎么混进了酒吧,看到正在调酒的贺千弦就喊,“白绪烽!白绪烽!你长得好像白绪烽!”
喊完就在贺千弦面前坐定不离席了,盯着贺千弦的脸看了一晚上。等贺千弦忙的差不多了,他露出一脸灿烂笑容:“叔叔,你请我喝酒吧。”
酒吧未成年人不能进,贺千弦并不知道他没成年,只觉得小男孩长得漂亮,又请求他,心一软,就给他调了一杯血腥玛丽。
不想“喝不醉的番茄汁”还是把这个涉世未深的小男孩给灌醉了。
喝醉了话就特别多,小男孩一晚上唠唠叨叨的和贺千弦说了许多,最后趴在吧台上睡了。他醉得跟一头小猪一样,怎么也醒不来,贺千弦只好把他带回家。
第二天一早小男孩不见了,贺千弦没在意,照样去上班,凌晨两点多下班回家,一个身影靠在他家门口打瞌睡,他确实吃了一惊。
小霜说没带钥匙,爸爸出差,妈妈不在l市,开锁又不够钱,只好来到这里。贺千弦半信半疑,还是让他进了屋。之后,只要小霜的爸爸出差,小霜就来贺千弦家留宿。
滚上床单,是小霜主动的,贺千弦确实男女通吃,但他没想过去吃一个十五岁的小男孩,即使以前做过这样混账的事情。
那天下班贺千弦刚进门就听到浓重的□□声,客厅的电视在放日本爱情动作片。
小霜看得很入迷,贺千弦回来他都没听见,手还情不自禁地伸进了内裤里。眼瞅着他要自我安慰了,贺千弦咳了一声,小霜惊慌失措地拉过一旁的靠枕遮住他的两腿间。
贺千弦失笑,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还不睡,都几点了。”
他刚要走,手腕被拉住了。贺千弦回头,看见小霜的眼角都沾了□□,微微湿润。
“叔叔——”小霜小声哼着,站起来,整个人往贺千弦的怀里蹭,手脚也不老实地往贺千弦的身上摸。贺千弦那时也有两个多月没碰女人了,被这么一撩拨,干柴烈火的,不该发生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贺千弦一个回笼觉睡到一点,吃了午饭,徒步去体育馆。
只要贺千弦休息,小霜又来过夜,两人就会去体育馆跑跑步,打打球。小霜的球打得确实不错,灌篮控球三分,打得有模有样。
体育馆外的人不多,到了馆门口,贺千弦想起来小霜昨晚说过这次比赛是决赛,观众太多,凭票进场。打小霜的电话,电话那头忙忙碌碌的,在跟别人说话的间隙,说,“你等我下,我给你拿票。”
贺千弦等了两分钟,看到穿着球衣的小霜远远地朝他招手,脸上满是喜悦。一路小跑过来,将票递给他时,嘴角咧到了耳根,“给,票。”
贺千弦接过来,听见小霜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这都几点了。”
后面那句话,贺千弦听得耳熟,醒悟过来是每天下班后对沉迷电视的小霜说的,就笑了起来,“我吃完饭就过来了,没晚吧?”
浚骸按蠹叶己迷缇屠戳耍给你打电话又关机。”
贺千弦笑了笑,拍了下他的肩膀,“才开的机,我们赶紧进去吧。”
一转身,看见一个女孩子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柯雨相,大家都等着你呢,你跑出来做什么!”
小霜赔笑,“我出来接我叔叔,马上就进去了。”
女孩子看到贺千弦,稍微收敛了点怒意。小霜转脸对贺千弦说,“那叔叔,我先进去了,给你留的好位置。”说完跟女孩子先走了。
他们走出几米远,贺千弦看到女孩子去揪他的胳膊,嘴里骂道:“不好好练球,要是输了有你好看的!”
小霜躲躲闪闪,脸上笑嘻嘻的,“怎么可能输,我可是很厉害的好吧。”
“呸,就你!”女孩子嗤之以鼻,踢了他一脚,他一让,两人打打闹闹的离开了贺千弦的视野。
篮球场上,小霜的表现不错,球打得很精彩,一场球看完,小霜他们队赢了。
结束的口哨吹响时,观众席呼声一片。
“赢了赢了!”一直坐在一旁的女孩子冲上场勾住小霜的脖子,兴奋地大喊大叫,引得又一片口哨声。
小霜也很高兴,只顾着乐呵呵的的傻笑,半天才想起去推开那个女孩子。
贺千弦跟着离场的人流到了馆外,电话响起来。
“叔叔,你等我,我们一起回去!”电话里掩不住胜利的喜悦。
贺千弦这一等,等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才看到小霜和他们一队人出来,包括那个女孩子。
“柯雨相,你真的不跟我们去啊,你今天可是大功臣啊,姜姜可是想慰劳你哦。”一个男孩说得阴阳怪气的。
姜姜大概就是那个女孩子,闻言伸手就要打那男孩子,“别胡说,我慰劳什么?”
小霜露出白晃晃的牙齿笑,“我不去了,我和我叔叔约好了,你们去玩吧,玩得开心点。”
“去去去,瞧你那点出息,我还没听说还有恋叔情结的,今天总算看到了。”姜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赶他走,旁边的男孩子开始起哄,“姜姜,你真舍得赶哦——”
他们嘻嘻闹闹地走了,小霜看了眼时间,“五点半,叔叔,你请我吃冰淇淋火锅吧。”
附近的冰淇淋店在酒吧的附近,贺千弦带着小霜过去,吃完已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