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母亲去世之后,几乎没有过了。
“衫衫……”卫修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嗓音暗哑地嘟哝,“你真好。你怎么这么好呢?”
“哼,别以为撒娇就能蒙混过关了!”
他的领带散得半开,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小半截诱人的锁骨。梅衫衫扯住领带一边,眼眸威胁地眯起,“听说,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对卫少青睐有加?我就不见了一会儿的功夫,那个谁,还有那个谁,都贴上去了?享受吗,嗯?”
“谁啊?我的眼睛只看得到你,”卫修压低声线,“我也只享受你……”
不待梅衫衫反应,他又加了一句,“也很享受你吃醋的样子,酸溜溜的梅姐姐,真可爱,还可口。”
他总爱在激情难耐的时候,在她耳边唤她“梅姐姐”,暗哑而缠绵,带着深深的依赖与爱恋,每每让她心尖发颤,手脚蜷缩。
“……哼!”
半真半假的醋是吃不下去了,梅衫衫转而说起方才的事情。
“周伯安排的那个小哥也太吓人了,32层啊!居然就那么从隔壁爬过来,翻窗子进来了……”
当时余致远背对着窗户,窗纱轻摆,送入一阵清风,也送进来一个身手矫捷的小哥。
小哥大箭步上前,一手刀劈在余致远颈侧,干净利落地放倒了他。
接下来,梅衫衫只顾着目瞪口呆——
只见他抬起脚,哐哐哐几脚踹在余致远身上,出脚速度快极了,简直让人目不暇接。
踹完人,他像没事人一样站定,恭敬地向梅衫衫解释,“请梅小姐放心,我接受过专业的训练,不会伤及他的肋骨与内脏,只会造成皮下伤,醒来后会感觉很痛,非常痛,但外观不明显。他应该会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在哪里撞到了。”
梅衫衫:“……”
小哥又追加,“这是卫少的吩咐。”
梅衫衫眼睁睁地看着他像拖死狗一样,把余致远扔到床上,提起被子,盖住。
她目光扫到窗台,猛然一个激灵,“我不走窗户!”
虽然她不恐高,但这是32层啊!她会吓到心衰猝死的!
小哥侧耳倾听了一番,梅衫衫才注意到他戴着耳机,略有些汗颜。周伯素来周全,应该不可能安排她走窗户,她真是脑子抽了……
果然,门锁“滋”响一声,打开了。
一边大喇喇走出去,乘货梯下楼,小哥一边解释,“周长官的老友黑进了酒店监控系统,把这一段的监控都替换掉了,不必担心。”
想到这里,梅衫衫由衷道,“周伯真可靠啊!”
卫修却仍有些后怕,“你也太大胆了!那么短的时间,我真怕哪里安排得不够妥当,让你吃了余致远那个qín_shòu的亏……”他咬牙切齿,“我非杀了他不可!”
“不要打打杀杀的嘛,”梅衫衫给他顺毛,“听说今天挂牌后,余氏股价稳步上浮?”
她坦白:“我提前让我爸爸筹措了资金,打算做空他,割他的肉。”
卫修奇道,“你还懂这个?”
又觉不对,“业界普遍看好余氏文旅,你怎么会想到做空?”
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霸道33保护我!激动!感动!决定再踹姓余的几脚,庆祝一下!
一位……声名显赫的周伯掏枪,砰砰砰打爆了周围的监控摄像头。
余总:……???
双更的分量,没有双倍的评论我就不起来了_(:з」∠)_
你们看着办吧,哼唧_(:з」∠)_
_(:з」∠)_
☆、lvii
-cer 57-
“业界普遍看好余氏文旅,你怎么会想到做空?”
“不是你说的吗?”梅衫衫回忆道, “你说, 余致远这回未必如愿?”
卫修想起, 自己是这么提过一句。
“……就这么相信我?”
“为什么不?”
她的回答毫不犹豫,卫修心中腾起浓浓的欢喜, 正要压着她亲,又听她憋着笑道, “我们卫小鹅的战斗力, 我绝对相信。”
卫修:“……”
说好的天鹅呢!
刚才在车里出了一身的汗, 梅衫衫先去洗了个澡——还得先打发走死皮赖脸非要挤进来一起洗的某人,才下楼回家。
就一层楼的路,卫修还是坚持要送她。如果不是知道她担心姜雨芹会揪心今晚的状况, 他其实不想放她走的。
“咦, 对了, ”梅衫衫突然想起,“徐诗音是怎么回事?”
卫修见她要掏钥匙,改牵她另一只手,总之就是不想分开身体接触。
两人只要在一起, 他就一定要牵着手,要么揽着肩搂着腰,或者靠在她身上, 总之要黏住她。
梅衫衫早已被他黏习惯了,边开门边接着道,“她之前还特意提醒了我一句, 让我当心郑倚菱。她说我跟她想的不一样,可是她好像也跟我想的不大一样……”
“她也算聪明,看穿了其中的关窍,主动凑上来的。是想借着今天的场合,宣布怀孕的事情吧?”
有徐诗音挟子为重,给余致远找点麻烦,总归不是什么坏事,卫修也就随便她了。
一晚上,姜雨芹灌了一脑袋的各种小道,揪心不已。见女儿回来,赶紧询问。
听完来龙去脉,她差点没把桌子掀了。
“无耻!简直无耻至尤!都不是好东西!”
梅衫衫赶紧给她倒茶,让她消消火。
“你放心,你爸爸那边没有问题,”姜雨芹顺顺气,“我这些天都在帮他搞夫人外交,等着从余家身上咬下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