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他们只是一个人,在每次的轮回中不厌其烦的扮演着别人的角色。”梵音似乎又看见了那双清亮的眸子。
须臾严重梵音并不是如此寡断的人:不由气愤道:“说得好听!你哪一点还像个狐仙,简直...简直就像...”
“就像个凡人。”梵音接过话长嘘口气“前世、今生、来世,连我自己也从未想过会居然在其中患得、患失。须臾,你为了什么?”
须臾眉头微锁沉声道,“变得强大!保护我的子民不在受人类的伤害。让须弥山恢复往昔的繁盛!”
“呵呵,命理难说”梵音忽然无奈轻笑:“却是我一如青荇芥草,卑微到徒剩等待——”
☆、第十八章 惊梦祭(1)
这么静,比诵经声还静
我骑上我的白鹿
白鹿踏着尚未落地的雪花
轻如幻影
本来是去远山拾梦
却惊醒了梦中的你
汲南成交,一片枯木,几间茅屋。只有一人坐在院中把玩着手中剔透的茶杯,四处瞧瞧,轻口潜咂悠闲地紧。好似周边无限风光欣赏的入了迷。
“呦~我当时谁呢,竟走到跟前才发现。”梵音张口便是调侃。
须臾上前与他同坐,自斟一盏茶,不语。
“当真是做了神仙啊!还知道来看看我这个闲人。听说刚封了大将军,日子应该混得不错吧!”
“天帝命我与雷鹏大将工率天军,估计有短时间不会再来。”须臾即便入了仙班还是少年模样,只是周身气度更内敛了些。照梵音的话说便是带了股子那些高处人不失奢华的低调。他说这话时年少的脸庞去是沧桑,样子有些可笑。
梵音挥挥手:“这是来道别的吗?反正我也没把你当过这的人干嘛还得跑一趟。去你的天宫好好享福吧,也落得我这少些聒噪。”
须臾没心与他玩笑,也不生气。原地走了两圈指指着满院的枯木问:“”怎么桃花都没了?
梵音顺着他的手望去眼神迷离,“有什么奇怪的,也是该到凋的时节了。”
须臾听了他的话难掩诧异:“你平日不都...”
“看这个它们那么多年该倦了,想着换换景也好。”
“你这算是放下了?”须臾觉得今日的梵音有些奇怪。
“嗯?”梵音一愣转而又笑说:“放下?我又何曾得到过?只是自个儿不想走,也不能就这么圈着它们。不过是在等一季还会回来的。”
须臾忽然冷笑两声:“等,你真是好性子。有知何时才算等到?”
“不知道。”梵音倒回的干脆。
须臾长嘘口气像是心中有苦闷难做决定,沉默许久才无奈道:“梵音,二十八宿全乱了。”
“与我何干。”梵音好似不愿听到这话打算朝屋里走去。
须臾一个闪身拦住了他:“你能猜到的。”
梵音抬头盯着须臾,嘴角轻购连眉眼都浮上层妩媚,“呵,真是笑话!我又不是神仙什么都能猜得到。你们上边的是可别把我搅和进去。您请便!七杀大将军——”
梵音当即下了逐客令,须臾不再逗留移步离去。他已经不知道该再说什么,他清楚地看见梵音的眼中有着分明的恐惧。
天宫里,丝竹悦耳,彩霞翻飞。“老君!老君请留步!”
仙雾阆苑中老君正早赶往阳和宫的路上,他与碧华上君相约对弈眼见着去晚了便是自动认输,却在这时被人叫住自是不满。停下一看又是位品阶较低的神仙没好气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年轻神仙见老君面色不悦防止自己太过莽撞忙陪笑说:“老君见谅。近日我总观天象紊乱异常,天界却有安静得很。所以有些担心想来请教下您老。”
老君正了正身满是教诲的说:“能有什么?星象移动是常有的事,人人都看在眼里就你大惊小怪。即便有什么也和你扯不上干系。天帝英明一切自是在掌控之中,我们做臣子的尽好本分便是其他的多说无益。”
“是是,老君说的有理,倒是我多言了。南天门有雷鹏大将把守定是万无一失,况且还有那新封七杀,听说厉害得很呢!”
没了花的木开起来太过萧索,秋的肃杀向来毫不留情。梵音坐在树下,桃花没了却还有酿的酒,醇香扑鼻,问一下就好像看见了芬芳的春色。一缕清风拂过夹杂着股说不出的幽香,本不属于这里的味道。梵音偏着头,不知何时眼皮底下出现一双雪白的锦靴。
梵音恍惚间放下酒坛,醉意迷朦的抬起眼皮瞅了瞅来人。忽又阖上眼睑将头埋得更低。身侧修长的手指死死扣住,紧咬的牙关想极力控制微微发抖的嘴唇,整个人像静止了般.他能感觉到有人正蹲在自己面前,一点点靠近。缓缓地,短暂又漫长的距离,直到额头被对方抵住,鼻尖感受能到彼此的气息。一个轻柔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梵音,我回来了...”
接着是沉寂,梵音只是在不断地长长呼吸,像是要一再的证实。直到胸腔溢满了那让他丢了许久陌生而熟悉的味道,好似要炸开般猛烈刺痛。终于他睁开眼,面前这个衣冠胜雪,不染纤尘的人,就连双眼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灵净。
梵音笑了,却不同往日。不带放浪,不带诱惑,掩去了风情与假意。多么自然的唤出了那个名字:“熙墨——”正如初见。
“梵音!我才离开多久你竟然把我的树弄成这样!”当熙墨发现院子里的枯木顿时火冒三丈:“你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