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厅。人皇将领纷纷跪下行礼。而冥火将领因为对人皇的态度有了改善,所以也恭敬的向他行礼。议事厅一派祥和的气氛。紧跟而来的流水同样得到了大家的以礼相待。梁思然走到上席,再次重申了自己的主张:“望在座各位通力合作,早日取胜。”在座的将领纷纷叫好,士气倍增。梁思然一鼓作气:“为了早日取胜,我决定了由上善侍卫保护,亲自领兵上战场。”此言一出,在场的诸位先是一愣,然后沸腾了起来,尤其是人皇将领为梁思然这样的举动大为动容,纷纷下跪附和他的英明之举。冥火七星看看一脸笑容的梁思然,再看看一脸平静的流水,心道:真是为了他什么都做得出。原本人皇助阵,战局已经扭转,若是梁思然亲自领兵,将大大增加人皇大军的士气,必定会迎来最好的战果。冥火七星不知心里是喜是忧。他拼命想要谋夺的胜利,流水却轻而易举就能获得。这样的胜利果实,冥火七星不知道能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自从流水走进议事厅,晨夕的目光就一直盯着他。知道人皇要亲自上战场,看着流水眼里暗藏的欣喜,晨夕有些不爽。晨夕知道梁思然故意借故说是由流水护驾,以流水现在的功力,只能是梁思然为他护航。晨夕没有想到梁思然为了流水竟会做到这种程度。即便保护周全,也难免有所误伤。这样的代价,晨夕当初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不敢赌,不想有千万分之一的失误。微微捏紧手指,晨夕有一丝挫败感。梁思然受到了大家的拥护,眼角飘着站在一边默不出声的流水,虽然他表面上波澜不惊,但是梁思然感觉到了他欣喜的心绪。梁思然的话就像鸡血,刺激的各个将领热血澎湃,讨论也越发的激烈。梁思然听了会儿就开始犯困了。李公公立马提醒他该小憩了。所以梁思然自然而然受到拥护的离开了议事厅。流水也跟着出来。 “你可高兴?”梁思然出了议事厅又有了精神。流水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只是略微的点了点头。自从被米氏老人散了功力,流水原以为自己再也不能上战场,浴血奋战,感受先祖们的殊死拼搏。梁思然的话就像冬日里的一束暖阳,让已经心灰意冷的流水又暖和了起来。这让流水想起了在很多年以前,他还是那个带着不懂事的朗月的大男孩,流浪在街头,寒风刺骨,冷雨抽打,朝不保夕。两个小人儿衣衫褴褛的靠在墙根摇摇欲坠。太阳照在身上也感不到温暖。突然有一个影子遮住了阳光,流水微微睁开了眼,是一个比自己大的男孩,锦衣华服,气宇非凡。流水没有看清他的模样,只看到了他伸长的手里藏着两个雪白的馒头。不敢置信的流水胆怯的观望着,怕拿了不知从哪里又钻出一只凶狗。那个男孩又往前伸了伸,饿极了的流水看着饿睡的朗月,才慢慢地伸出了手,在马上接近时立马从他的手里拿过了馒头,赶紧摇醒朗月,拿一个给他。两个小人儿就这么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那个男孩收回了手,负手而立,观望了流水一会儿,才转身离开。那个男孩的模样流水至今都未曾记得,只记得在他转身之际,暖阳撒了一地,照亮了流水的视野,温暖了他的心。看流水笑的有些分神了,梁思然有些不悦:“在想什么?” 梁思然的好流水知道,所以流水不打算隐瞒:“儿时的事。” 看到流水愉悦的表情,梁思然猜一定是好事。既然能让他想起儿时愉快的事,说明他在慢慢地对自己敞开心扉。想到这里,梁思然觉得今日的太阳甚好,照的人暖暖的。回到营帐,梁思然迫不及待的来到画室,展开宣纸,提笔就来。李公公立马研磨,备上上好的颜料。流水和往常一样,坐在一边等待传令。思绪如行云流水般落笔而下,勾勒成型,梁思然抬头看了眼正在看书的流水,看到他侧脸微扬的嘴角,梁思然心头一颤,换笔,上色。一气呵成,梁思然举起画卷,看着如神来之笔的丹青,甚是满意,尤其是画上的流水嘴角淡淡的微笑,眼里自然流露的真情,让整幅画都活了。大喜过望的梁思然拿着画走到流水的跟前,激动着:“怎么样?” 流水放下书,看到画上的自己,还是那样的衣着,还是那样的冷清,眼里却多了几分魂。如同自己走进了画里。流水看得自己都有些呆了。梁思然以为自己画的不好,有些着急,拿着画往前走了几步:“怎样?还是不行?” 闻言,流水突然被拉了回来:“很好,很好。”流水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有这样一面。终于成功的梁思然把画往后一递,李公公顺势接住,出了门,赶紧去装裱。 “谢谢。”梁思然小心谨慎的往前一步,看流水并没有退后,又揣度着往前移了半步,“我小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在宫里,房间大的能容纳几百人,却只有我一个人。”试着又往前走了半步,“每日枯燥的学习,什么时间睡觉、吃饭、如厕,都有规定的时间。”看到流水在专心的听,梁思然越讲越开心,“虽然什么都是一个人,但是只有一个地方,让我觉得我不再是一个人。”发现流水并没有回避,而是在等待,梁思然慢慢的讲着:“那一个地方是个禁地,大家都不可以去。我却偏要去。走进去才发现,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在一壁白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的人也是孤孤单单的,没有笑,看上去很不高兴,不会说,我猜他可能和我一样在心里藏了很多的委屈。我便跟他说,说自己的孤单,说自己的难过,说自己的害怕。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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