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的时候不小心弄的。吃完饭再洗干净。”落花落落大方的入座,脸颊依旧热辣的痛。
“落师兄也有失手的时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呵呵。下次给师傅讲,这样他就不会老骂我一个人了。”小遥童言无忌。
清风却看出了苗头。
“是被流水打的吧。”回了房,清风就开始验证自己的推测。
落花全不在意用清水洗净了脸颊。
“还真是。”清风瞟了眼,赫然红肿的巴掌印。递上帕子,清风安慰着:“流水不是朗月,你不要学我。”
落花剜了清风一眼,照照铜镜,还是残红一片。
“我还要陪朗月炼丹,你好自为之吧。”清风轻拍着落花的肩头,含笑而去。流水极难亲近,这是清风上了岛对流水的第一印象,也是给落花的第一个忠告。
落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疼。真下的了手。不知道明天消得了不。”
“给你。”
落花回首,有人正扔了瓶东西过来,落花顺手接住,看清来人,再痛也都不痛了,埋怨顿时烟消云散,一股欣慰油然而生:“流水。”语含笑意,落花疾步靠近。
流水却扔了药瓶就匆匆离去。
“流水。”落花唤着,流水走着。无奈落花直接拉住流水:“是我错了,是我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流水用力的甩开落花的手大步离开。
落花顿时觉得自己越描越黑。只得又追上继续解释。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落花急于辩解。
流水急于破解:“我知道,你不是,不是清风那种轻薄之徒。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干扰。”
这可不是落花想要的结果,拉住流水,赶紧纠正:“我和清风一样的。”
流水停了步子,落花忐忑不安的等着流水的回答。
“一样的fēng_liú多情。”流水点头赞许,说完也不待落花细想就急忙离开。
落花深思着才了悟清风家是出了名的fēng_liú之家。怎么能和他一样。落花拍手顿足,真是理不清,理还乱。流水又该对自己冷战了。
“清风。”朗月看见清风的身影就开始嬉笑喊来。
走近,清风握上朗月的手:“不是这么舂的。”清风带着朗月的手慢慢的舂开七里草:“不能过急。慢慢来,七里草的药性才能被碾磨出来。”
“哦。还好有清风愿意帮我。”朗月跟着清风的步调捣腾,全不在意是不是又被清风占了便宜,吃了嫩豆腐,只知道哥哥流水总是小看自己什么也不会,也没有清风这般耐心。跟清风在一起,朗月总是很开心,所以对于清风的某些怪异的行为,朗月也并不在意。顺其自然,自然而然,是朗月的生活法则。
“清风,我们明天再去茂林看看吧。说不定又会发现什么。”今日未过,朗月就开始筹划明日了。
清风紧贴着朗月,握着朗月的素手,闻着朗月的清香:“好。你说去哪就去哪。”
“流水。”早饭时分,落花坐在流水的旁边。
流水想要走却发现另一边被朗月挡住了。
“流水。我为你盛粥吧。”雷厉风行,落花操起碗就开始舀。
“这么早,不我想喝。谢过落师兄的好意。”流水夺过碗自己添了白饭。
“落师兄我要喝粥。”小遥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碗递给了颓败的落花。
落花撤出笑接过小遥的碗。
“落花,我也想喝粥。”清风开着玩笑却把正在为清风添饭的朗月吓着了。
“清风想喝粥呀,可是我已经添好饭了。”
清风拿过踟蹰在朗月手里的碗,瞟向落花又扫向流水:“朗月添的饭当然得吃完才行。”
“你不是想喝粥吗?不如你吃我的碗。”朗月作势就要用自己的碗和清风的碗交换。
发现异常的清风又开始新一轮打趣:“朗月,流水的脖子怎么青了?”
朗月侧身就看见了流水竖起的衣领处的确有些青痕。朗月紧张的就要翻看伤情。
被踩到尾巴的流水立马遮上,胡乱扯着:“不小心碰到的,不碍事。”
落花则战战兢兢的候在一边。
“哥,我看看。都紫了。”朗月不依不饶。
流水香腮已红:“我,我不舒服,今天不去炼丹了。”流水起身,左右都不让,气得流水狠狠地踩了落花一脚。
吃痛的落花立马让座,看着流水焦急的背影,坐立不安。
“落花去看看流水哪儿不舒服。”清风吩咐,落花领命。
朗月却焦急着:“我去吧。”
清风却拉住想顶了落花的朗月:“莫要。你的丹药还没炼好。”心里却笑着我家这个太白了点。
不是好学子的朗月只好聆听教诲,乖乖的吃早饭。
朗月的失落全写在脸上,清风戳了下朗月肉嘟嘟的腮帮子:“我还要。”朗月是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肉嘟嘟。捏哪儿都得心应手。
朗月立马兴奋地给清风盛饭。清风说过,自己盛得饭最香。朗月总是沾沾自喜。
小遥看惯了清风对朗月独特的宠溺,见怪不怪。倒是流水的别扭之态让他有些惊愕。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红了脸的流水。说不出的秀美可餐。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