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副将讲完,木朗羽有些疑惑,抬头便看到副将有些难言的神色,便了解了。军营里说不出口的事来来回回也就那些。木朗羽颔首表示理解。
副将得了兴致继续道来:“说是整日除了晚上睡觉不在一起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同帐的很多都甚是不满,想要换帐。”
木朗羽最烦那些鸡毛蒜皮的事还要自己亲自动手解决,立马用厌烦的眉目看向副将。
一个眼神,副将就明白了:“我已经痛斥了他们,大战在即,岂能扰乱抗战气氛。等打了胜仗再肃清污浊之气。”
木朗羽甚是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听副将摆:“绿野飞踪比流水先一步参军。据大家所言,是绿野飞踪先搭上流水。”当听到是绿野飞踪先搭上流水时,副将十分吃惊。因为在副将的眼里,绿野飞踪这小子长得还是不错,再修整下也是俊朗小生一枚,但流水就太一般了。真是白菜萝卜各有所爱。木朗羽只见过流水,并未见过绿野飞踪,自然不像副将这么吃惊。副将继续转述:“之后他俩就形影不离。”
木朗羽在乎的不是花边八卦,而是流水和木朗书的关系,但是从副将这里并未听出有什么关联之处。只晓得了流水喜好不同常人,而木朗书曾是为了心上之人大闹上善家的主。木朗羽往深了一想,难道木朗书隐了几年,喜好有所变化?还在天马行空的想,木朗羽就接到了紧急军情。
“报告将军,守门的战士来报,幽火之门有破裂之相。”
晴天霹雳的消息让木朗羽管不了礼节,直接冲进营帐向着木朗书禀告:“幽火之门有破裂之相,看来魔天已经开始攻门了。”
木朗书和流水齐齐站起,都颇为震惊。因为距木朗书推测,魔天没有得到冥火一族的帮助,对着幽火之门,只能束手无策。既然他有所动静,看来冥火家族出现了变数。木朗书拔腿就走。流水紧跟而上。
木朗羽故意冲进营帐一来是军情紧急,二来是窥伺他俩的动静,没想到他俩坐的好好地,连对话都没有,朋友、知己,都不像。看来他俩另有猫腻。
才走到账外,木朗书就看到疾走奔来的爻。
“主人,幽火之门撑不了多久了。”爻到了木朗书跟前,把最新的军情禀告。
当初冥火炫信誓旦旦的告诉木朗书,幽火之门没有自动打开是不能被打开的。不然,幽火之门被强行打开,将会自动焚噬周围的一切,再爆炸,也就是说,一旦幽火之门破了,下界和人间都将蒙受巨大的灾难。最起码,驻扎在这里的所有人都会被幽火之门卷入然后被吞噬最后连骨头都不剩。搞得不好,它会把木朗西垣赶来的大军都吞噬掉,到时候三界不亚于受了一次灭顶之灾。魔天是不知道强攻幽火之门的后果才肆意妄为,还是为了反将一局,逼得木朗书不得不开启幽火之门,才有机会趁木朗西垣未到之时抢得先机,攻下先头部队。为了成功,不顾三界的安全,很有可能还会把自己也赔进去。魔天这步棋走得实在是险,或者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放眼望去,军营里到处都是士兵,都是命。木朗书痛心疾首的告诫木朗羽:“做好准备。回来,则魔天出。不回,营帐里都有。”便急匆匆的走了。
流水想都没有想便跟着木朗书走了。木朗羽也没有拦着,反正木朗书也没有拒绝。多一个虾兵蟹将不如少一个隐疾。木朗羽转身便开始让副将吹号,开启全面作战状态。
听到号角声,大家纷纷走出营帐,绿野飞踪也走了出来,看到流水向着营外走,便二话不说跟着他也走了。大家都急着正队,战队整齐时才发现他二人都不在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做过多揣测,毕竟当下最重要的终于要来了。谁要有闲工夫再管他人。
看到绿野飞踪追来,流水怕留了马脚,不敢与他多说什么,只让他跟在自己的身后,疾步追着木朗书走。木朗书知道他在和魔天,不,是幽火之门争分夺秒,其他事都没有闲工夫理会,只管往幽火之门奔。
终于抵达幽火之门,大门已经燃起了熊熊幽火,蓝色的火光照耀着周围的枯枝,更显寂静。门的上方已经出现了一条裂纹。木朗书盯着那条裂纹心都揪紧了。
“主人。”爻虽然不知道事态究竟有多严重,但是看木朗书的样子就能猜出七七八八。
“让他们都到回到军队里,准备作战。”木朗书殊死一搏,离这里最近的都将成为陪葬品,区别只在于是死在魔天的之手还是幽火之门之口。
爻听话的撤走了所有守卫在幽火之门的将士。刚才这里还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森林,突然一声巨响,幽火之门瞬间显了真身,大家都吓到了。为首的看到门还开始裂缝了,便十万火急的把此等重要的军情汇报上去。本来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是木朗书一声命下,大家多半都高兴的往回奔。少数的也不能违抗军令而三步一回头的离开。
“此二人不走。”令爻没想到的是流水居然跟着来了。
木朗书此刻已经不能冷静的思考问题,也顾不了这么多,至少此刻,流水和自己是一条战线上的:“你也往后退。”
爻惊愕的抬起了头,没想到终有被木朗书嫌弃的一刻。但是爻不得不乖乖地听话,一步两步三步的往后走。
“再退!”木朗书厉声呵斥。
爻握紧了手指,又退了几步,和流水差不多近了。只见门上的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