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霍华德摊摊手，“这件事情只在小范围流传，史蒂夫也是无意中发现了一些端倪。但是就如同你所说，这件事不是关于九头蛇的，而是关于巫师的。”

本还想问问对方关于詹姆斯.巴恩斯的事情，但是托尼估计他爹现在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便直接说道，“你可以走了。”

“托尼？”霍华德无奈地说道。

“这是我的房子。”托尼可还记得这座房子是他名下的房子。

面对赌气的儿子，霍华德没办法，只能离开。

半个小时后，气呼呼的托尼把房间中所有监听程序处理完，又打了一个同样的电话。

在伦敦一间隐蔽地咖啡厅里面，张嘉瑜已经和面前这个人墨迹半个小时了，突然听到电话铃声响了，松了口气便接了起来。

“你是九头蛇的卧底？”托尼这一次不想和对方继续委婉地交流下去，而是直白地问道。

他虽然见到了美国队长拿过来的‘证据’以及他爹所说的‘怀疑’，但震惊过后他必须要听对方亲口承认。

“不是。”张嘉瑜肯定地回道。

“他们诬陷你？”托尼不知不觉中松了口气，皱着眉想着这件事情的可能。

“你连‘证据’都不相信，却相信我说的话？”张嘉瑜却问道。

“不相信，但是我会亲自去查，而不是看一堆已经查好的可以让人随意涂鸦的‘证据’。”托尼冷冷地说着，然后继续问道，“不过他们为什么诬陷你？”

“也不算是诬陷。”张嘉瑜无奈地回道。

听到对方这样说托尼皱了皱眉。

“我不是九头蛇的卧底，我曾经在九头蛇待过一段时间，但是之后就离开了。我也没打算加入神盾局，但是当时正好需要一个身份，所以就接受了。”张嘉瑜觉得这些事情说起来他自己都觉得巧合，然而确实就是这样发生的，他也没办法。

“我还不知道原来九头蛇还有离开这么一说？”托尼突然对对方的信任产生了动摇。连他都知道像是九头蛇这样的组织可不是说加就能加说退就能退的。

张嘉瑜无奈地说着，“我是一个巫师。”

没错他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巫师这个身份上去。但是这就是事实啊，根本就不是他在推脱。

毕竟一切的开始都是因为他是一个巫师，就比如，他是一个巫师才会加入圣徒，然后才会接触九头蛇，然后才会在九头蛇生生灭灭这么多次之后，仍然在里面有着自己的势利，所以才会在神盾局有着一部分的卧底。

“我不是九头蛇的卧底，九头蛇其中的一部分就是隶属于我的。特别是在红骷髅离开之后。”

托尼总觉得自己‘朋友’在说大话，毕竟九头蛇多难缠作为一个复仇者联盟的成员他早就知道的。但是听到对方这样说，他却又诡异地觉得这才是事实。这个消息比对方是九头蛇卧底还要令他难以接受。

毕竟从他爹的口述中他清楚的知道了当年所发生的事情，九头蛇的特工在追杀霍华德的时候，突兀地停了下来，并且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并不是因为当初他们的总总猜想，只是因为他们的‘高层’被无意中卷进去了。

托尼觉得他虽然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但是还是要继续坚持着问下去。

“队长已经开始追查你了。”

“没关系，但是仍然谢谢你。”张嘉瑜并不觉得自己被爆马有多可惜，毕竟他还有很多马甲。但是他却没想到托尼会站在他这边。

“虽然这么说有点矫情，但是我了解你。”托尼耸耸肩，他才不会相信像对方这么懒的人会是九头蛇的卧底，要是九头蛇的卧底都连出门买菜都懒得买，估计九头蛇早已经被解决了。

丝毫不知道电话对面的那个人在想什么的张嘉瑜愉快地说道，“那我更应该谢谢你。”

“听起来还是很矫情。”托尼不满地说着。

然后在对方继续说出更矫情的话之前提前说道，“美国政府这边好像有所行动。”

张嘉瑜撇撇嘴回道，“你真的觉得美国政府会傻到向巫师动手？”

“可是他们现在动作已经开始十分频繁了。而且还有变种人的前例，甚至和变种人比起来，巫师才更具有威胁，不是吗？”托尼疑惑地问道。

张嘉瑜笑了笑说道，“但是巫师毕竟和人类和平共处了了好多年了，巫师的能力各国政府都已经有了备案，充其量不过就是那么几种。虽然一本咒语大全挺厚的，但是攻击单一，并且没有大规模群伤技能。然而变种人就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

“变种人的能力太多，太过于不可捉摸。”无知会带来更多的恐惧，张嘉瑜一直都知道这个道理。

“现在外星人虎视眈眈，地球内部居然打算内乱，想想就觉得头大。”托尼突然感慨地说了一句。毕竟作为复仇者联盟的一员，他还能勉为其难的去思考一下人生。

“内乱是不可避免的，除非出现种族灭绝的危机，否则很难啊解决。”

张嘉瑜嗤笑一声继续说道，“至于种族灭绝危机，估计你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毕竟你是超级英雄。”

托尼勾了勾嘴角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被监听的？他们甚至骗过了贾维斯。”

“可能因为我给贾维斯找了个伙伴？”张嘉瑜看了一眼身边的人，顿时觉得头大。

怎么事情都赶到一起发生了。

“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