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沙发上滚到沙发前铺的地毯上。
左佑的菊花还没完全好,夏嵬憋的快坏了,腿交也做的兴奋无比,翻来覆去的利用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
左佑终于明白什么是瑟瑟发抖,全程紧张的比在车上听说‘见家长’更甚,他在瑟瑟发抖时,抽空得出一个结论。夏嵬的嵬,是一个山一个鬼,也就是说这人是个鬼畜,还是山上养的那种野生鬼畜。否则怎么解释色鬼附身一般的行为?一双腿也玩儿的这么色|情,还前后各来一发。
夏嵬躺在地毯上,左佑趴在他身上。气息平稳后,夏嵬开口问:“饿吗?”
左佑心想,回回体力活都不是他干,怎么回回都是他饿?气不过张口咬了夏嵬一口,夏嵬哑着嗓音笑起来很性感,声音有意低沉下去,厚重惑人:“你再咬,我来真的了!”
左佑赶紧松口,讨好的添了一下自己的牙印,结果适得其反,被翻身按住一通亲,连亲带撸他,夏嵬完成的非常流畅。
事后,几分钟过去,夏嵬已经洗完澡出来,左佑还躺在地毯上怀疑人生。
夏嵬拿来毯子给他盖上,说:“吃了东西再睡。”他去厨房做夜宵,左佑思考人生失败,起身去洗澡。
浴室里,左佑头顶在墙上,任水打在背上。从他第一次打飞起到现在,从来没撸的这么爽过,他很怀疑自己的手是假手。
夏嵬带给他的感受,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同样是撸管怎么会爽到如此地步。
左佑非常不服气的捶了一下墙,最后他归结为夏嵬经验足,对,老司机的优势。
可是这么下结论,心理又酸了吧唧的。
胡乱洗了个澡,正在穿夏嵬准备的睡衣,就听见夏嵬好像在外面说话。
左佑提高嗓音问“你说什么?”话音刚落,他又听见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心想坏了,夏嵬说他姐姐也住这个社区,一家人不会这个点钟过来了吧?
他穿好衣服,站在浴室门里听外面的动静,外面的人说话很急,而且……声音有点熟。
左佑又往门边靠近一点,还是听不清,索性干脆打开了门。
说话的人语速很快又有些抖,说:“我已经说了,没有挽回的余地……”
夏嵬语气有点不好:“你有没有大脑?”
“我不这么说,我上哪给他搞一个孩子去!”
左佑鲜少听见夏嵬发怒,可是这会儿夏嵬的语气非常恼怒:“跟我有关系吗?别把人带我这来,滚!”
左佑站在浴室,一时想不起来是哪个他和夏嵬都认识的男人,能把夏嵬惹怒成这样,连‘滚’都骂出来了。
“我妈猜到是你,我,我没否认,这几年她也只见过我有你这么一个男的朋友……”
左佑心脏“噌”的一下跳到嗓子眼儿,他确定说话的人百分百是孙阳天。这个声音,联系这些话,他甚至不希望是别人,他现在狭隘的只能接受夏嵬有孙阳天一个男朋友。他在这么想的时候,脚已经往外走了。
客厅里站着对话的两人,听见脚步声,几乎是同时看向左佑。
左佑轻微皱着眉,他看清夏嵬看见他,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出来了,还是因为这事儿被他撞到了。
夏嵬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胳膊带着人往餐厅走。
孙阳天扬着嘴角,脸上虽然带着笑,眼睛里确实不敢置信的神情,左佑看了他两次,都是这幅表情,他被夏嵬按在椅子上,桌上放了一盘葱油拌面,葱油味很香,面条色泽油量。
如果是平时,左佑会夸一句夏嵬,会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光。
可是现在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餐桌上,他抬头看夏嵬,夏嵬拿起筷子递到他手里,一只手一直按在他肩上。
孙阳天站在客厅哼笑一声,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再开口语气里没了刚才的焦急和惧怕,反而带上一种游刃有余的散漫:“葱油拌面,真香,这是我教你做的第一道菜,哦,不是,是面。你现在应该也算是厨艺了得。呵呵,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他最后四个字是看着左佑说的。
左佑从孙阳天说话就一直自虐的看着他。
夏嵬低头见左佑平静的看着孙阳天,眼睫很规律的颤抖,肩头慢慢绷紧,搭再桌边握着筷子的手,骨节慢慢变白。
夏嵬在他把筷子握断之前,抽了出来,放到桌上。转头看孙阳天,这次他不在懊恼愤怒,神情冷淡的说:“对不起,我帮不了你,自求多福吧!”
孙阳天贪婪的又吸了一口空气里的饭香味儿,突然换上恳求的语气,眼神恳切的说:“你出柜那年,是我陪你走过来的,今天换成了我,你就当陪我演出戏,都不成吗?”
夏嵬像被扎到了心,眉头抽搐一下,他想不到孙阳天会拿这事儿跟他打商量,还是当着左佑的面。
孙阳天话音刚落,左佑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陪你演!”
夏嵬看左佑,左佑也看他,情绪复杂的他头一回看不懂左佑在想什么。
孙阳天好像很满意这个提议,看着两个人笑的意味不明。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拍响,响声很大,孙阳天笑僵在脸上,夏嵬锉牙的声音,听着更瘆人。
左佑推了一把夏嵬,夏嵬去开门。
门外站着两位衣着讲究的中年女人,神态傲慢,眼神鄙夷。
左佑移到客厅望向门外,只一眼他就看出站位靠近夏嵬的女人应该是孙阳天的家人,孙阳天脸上很多优点都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