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是她司念拿不动刀了,还是你们未来人飘了?
气得她多打了好几盘,杀得后来者落花流水,拿到一套新装备。
游戏玩的心满意足,司念取下头盔洗漱完毕,躺上太空舱形状的特制床。
闭上眼睛,渐渐沉入梦乡时,她忽然感到脑中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被人拿铁条戳入了一边太阳穴。
“啊——”她捂着脑袋大叫着坐起来,眼前场景忽然已经变了。
不再是灯光暗淡下去的飞船船舱,而成了弥漫着苍茫尘土的巨大垃圾场。
黑云压顶,乌压压的垃圾堆成连绵不绝的山脉,她坐在原地,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的手。
肉嘟嘟、沾满黑灰的,只有七八岁的小手。
远处有灯光汇聚成一束扫射过来,她身体先于大脑,动作娴熟地扑倒在旁边一丛垃圾之中,掩藏起自己小小的身躯。
这样倒下来,她才看到,不远处横陈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她紧紧盯着尸体看,那颗缺了半块头盖骨的脑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想要破体而出……
“小司念……”有人在叫她,熟悉而温柔的声音穿透层层翻滚的黑云,将她的神智拉回。
司念睁开眼睛,才知道刚才那么真实的场景,居然只是个梦。
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全身的冷汗,黏糊糊汗津津的把睡衣贴在皮肤上。
“小司念,你没事吧?”
她偏头去看,奕连州正穿着睡衣站在她床边,一手虚扶着她的脑袋,神色担忧地打量着她。
看到奕连州,不知为何,刚才噩梦带来的阴霾瞬间被她抛到脑后,毕竟在这艘飞船上,奕连州实在太强,就好像是安全感的代名词。
奕连州的睡衣跟她的一样,都是联邦军队女性制式睡衣,简单宽松的白衣白裤,但穿在她身上,就是显得比自己好看太多了。
司念思维跑偏,眼睛不老实地往某些部位逡巡着,嘴上却说:“没事,做噩梦而已。”
果然女生不能太强壮,你看吧,连胸都练没了……哎不对,她好像比现在的我还要大一点……嗯?难道要问问内衣型号……
“看够了没?喜欢吗,小司念?”
司念正盯着某部位估算尺寸,就被一张在眼前放大的脸吓了一跳。
眼前的奕连州弯下腰来,上衣领口露出一线春.光,面容带着独特的慵懒,嘴角又邪气地微微勾起,深邃的眼睛紧紧盯住她的眼。
这个姿势和这个表情……司念手心出汗,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奕连州盯着她看,好半晌,才直起身来,故意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领口。
司念想半天才明白过来她刚才做了什么。奕连州在故意勾.引她,而她,她,她居然可耻地上套了!
“你……有没有底线啊!我还是未成年!”司念这句吼得理直气壮,吼完抬腿就踢。
原本,奕连州当然可以躲过这一击的,但她就站在那里稳稳的等着,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司念心知不对,踢的力道减小许多,却依然控制不住去势,赤.裸的脚掌狠狠踢在奕连州小腹部位。
奕连州则在踢中的同时伸手,轻松随意地把她脚踝捞住了。
她的手温暖,柔滑,握住她冰凉的脚踝。
如丝缎轻扬,拂过晶莹皎月。
司念单脚保持不住平衡,砰地一下扑倒在床上,脸整个埋进被子里。
她脸红了,刚才。
这么羞耻的事情,不能被看到。
奕连州怕她出事,忙放开她的脚,在一旁查探半天才叫了一声:“小司念?”
司念半晌不回答。
“哪里摔疼了吗?”
司念终于出声,被子压得她嗓音闷闷的:“不灯,你肘,我要虽觉。”
奕连州笑出声来:“哈哈,那你不能再做噩梦大喊大叫,吵醒我了哦。”
“嗯唔。”
第二天起床,司念感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根本没睡好。倒是没再做噩梦,但睡得总是不踏实,脸颊的热意直延伸到她梦里。
还好,第二天一整天都没再见到奕连州。问别人,听说是在处理营救年幼向导的事情。
司念玩了健身房的好多器械,还跟几个向导玩了会逻辑卡牌游戏,全程被智商过人的向导战友们吊打。
“司念同学,你在想什么?”吃饭的时候,一个跟她相熟的女向导端着餐盘过来坐在她对面,看到她咬着叉子发愣,好笑的问,“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小心事啦?”
司念回神,自嘲地笑笑,吃饭。
阳玉端着餐盘从她身边经过,多看了她几眼,她毫无所觉,把一颗温室培育的小土豆塞进嘴里,吃得嘴角都是饭渣。
吃完饭回舱室睡了一小会儿,再起来玩一阵游戏,司念突然发现,这飞船上确实啥事没有,特别无聊。
她又不知识,只好出去找别人玩,见到的人却都行色匆匆,对付小孩一样说一句“乖自己去玩”就走开了。
甚至连哨兵们总是带在身边的精神体们都显得比平时更机警了。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来到主控室,想问问奕连州,到底怎么了,却发现她用自己的次级指挥权限居然刷不开门了。
“约翰,为什么我进不去了?”
“奕将军在和军队成员商量重要事项,禁止任何人进入,如果您觉得无聊,我推荐您一款最新游戏,可以打发时间的同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