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黄璜是警察出身,本来行云流水般逃出生天,拍拍屁股准备走人了,被随之而来的乔金醉一个猝不及防的保龄球式旋转撞击,绊倒在墙上,乔金醉倒在她身上。
黄璜:“……”
乔金醉:“哎呦哎呦!……”胸疼。
黄璜:“起开。”
乔金醉:“人民警察为人民!……”
黄璜:“我不做警察好多年!!”蹬开乔金醉站了起来。
乔金醉歪在地上喊:“警察小姐姐,警察小姐姐!警察小姐姐打人啦!……”
黄璜:“……你个碰瓷的,就在地上躺着吧!”回身就走。
“欸欸欸?”乔金醉竟然鲤鱼打挺,不成,一阵死鱼乱翻立了起来,蹦蹦跳跳追上去,揽了人家香肩说道,“叙叙旧的么,不要放在心上么!……”
黄璜不理她,挂着乔金醉继续往前走。
乔金醉迈了几步,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瞧,对丫鬟道:“欸,我裙线崩了,扶我去更衣。”
黄璜:“……”停下脚步。
这时过道里迎面走来一位小侍应生,是个女孩,托着酒盘。
乔金醉顺手从酒托上拿了一杯,一仰脖子喝下去,喝完体贴地放回酒盘上。
那女孩稍显羞涩,含情脉脉看了乔金醉一眼,又托着酒盘,继续向酒会大厅走去。
乔金醉美滋滋瞧了小侍应生的背影,回过头来,发现黄璜一张清丽的俊脸深沉,隐隐发黑。
乔金醉挂件摇摇她,笑道:“额呵呵,你懂不懂怜香惜玉?——酒盘很重的,喝掉一杯是一杯。”
黄璜柳叶眼眸轻轻闪烁,缓缓道:“……你那时全是怜香惜玉,现在全是招蜂引蝶。”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再看见你……”乔金醉拍拍黄璜的香肩,示意丫鬟直走,再向左拐,“不要总提醒我过去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过去,已经不重要了……”
“你以为我在说什么?”黄璜挑眉道。她眉角的枪伤,呈然可见。
乔金醉闷哼一声,说:“所有关于大海的事情,我都不想再听。”
黄璜握住乔金醉的手腕,往上架了架肩部挂件,浅笑道:“我了解,调查结果对你来说,其实从不重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们全靠直觉,才得以活命……”
乔金醉没吭声,只摸出一张vip门卡。
这种通宵酒会,安氏元枫集团照例,为每位尊贵的客人提供一间套房,供更衣、补妆、休憩等等私人之用。
黄璜一直将乔金醉送到套房门口,才接着又笑道:“……别介意,我想说的怎么可能是那些陈年往事?——我听说,你结婚了?”
乔金醉点点头,道:“是的。她是个很好的女孩。”
黄璜吁出口气,也点点头,说:“我相信。那么,伙伴,就此止步了!希望以后,再也不要相见。”
乔金醉长眼儿一眯,轻浮笑道:“大画家,我们不过点头之交而已,何必一定要拒人千里之外?以后但凡再有大作问世,拍卖的时候,千万要告诉我!你放心,我是看不懂,可我有钱!!”说完,还很见外地向黄璜挥挥手。
黄璜摇头一笑,黑色晚礼裙的高挑身影,很快消失在奢豪辉煌的酒店通道之中。
乔金醉刷开房门,插上房卡,内中很自然亮起一盏晕黄的床头灯,洗手间的灯也随之亮起。
隐约记得早前她和苏沫沫出门时,洗手间的灯是关了的……
难道……苏沫沫曾返回房间过,又或者,苏沫沫正在房中?
“……小宝贝儿?你回来了?”
乔金醉隐约看见床上有人,准备开始她摇尾乞怜的表演。
向内走去,没走几步,她心口一阵躁动,身上热火沸腾,视线愈发模糊不清。
仿佛踩了棉花还是白云,人飘飘悠悠扶到床边,一阵天旋地转,栽去那个人身上。
安璇雅衣冠不整,香肩裸.呈,一双迷人的桃花眼,此刻迷离失焦,她感觉有谁紧紧压迫在胸口,早抵挡不住浑身燥热难耐,糊里糊涂伸手,勾住乔金醉纤长的脖颈,将她带入怀中。乔金醉一时陷入香软怀抱,彼此肌肤中散发的热度仿佛透明胶水一样,让她难以自拔,沉沦至深。这正是药力最盛的高.潮,什么理智、清醒,全如粉石砰然消散。身下娇吟声声,有灼热的气息烫印在耳际,乔金醉头晕脑胀,忍不住埋入雪玉香肩,动手去扯安璇雅酒红色的长裙。裙裾飘扬,露出洁白莹润的大腿。安璇雅只稍稍受了些许触碰,指甲已嵌入乔金醉的后背,支离破碎低嘤不止……
苏沫沫推开房门,只见床上春.宫.莺语,不胜销.魂。
本来受尽委屈,看破生死,觉得乔金醉的所作所为已经突破天际,没想到,她还有大招没放出来!!
“……”
小仓鼠脑中一片空白。
愣怔片刻,抄起手包向乔金醉砸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妈呀!我是想呀!!
_(xз」∠)_
☆、污天污地的套房
乔金醉压着娇啼不息的安璇雅,整个人除了汛期决堤的猛烈春潮,就剩下摩擦摩擦的原始yù_wàng。她一双雪白匀美的大长腿早早将安璇雅牢牢羁系在柔软凹陷的床垫之中,大脑和下.身均是一片翻江倒海的火山爆发。
忽然,有一种时而硬,时而软的暴击,噼里啪啦如大雨降临,伴随着某位少女咿咿呀呀,咬牙切齿的遥远歌谣,全部倾斜在乔金醉头面、后脑、后背……
乔金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