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瞬间将妖冶收敛,直接黑下脸走到他面前指着骂:“你一个孩子如何会在赌馆!这也是你能来得的!”
“我……我……”齐骛羞得没脸见他了,吞吞吐吐间发现一个药丸子进了嘴里,他看向云鹤。第一反应他竟然不是怀疑这丸子做什么用,却是在想怎么骂人都那么好看?
“还想寻什么借口!”云鹤也不全是演戏,一半是真气得不行,一半是要借机解他的毒。齐骛跟着廖师傅是学了不少武艺,却没有学过用毒。他方才进赌馆便察觉到,这里头的生息有问题。
药丸入口,齐骛便很快感觉到气力恢复了。看着面前人如此火恼,便是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手按到身旁案几,一时紧张便是用了全力。“咔啦”一声,裂纹自齐骛手下漫开,最后尽数散了开。
黑瘦老者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地的碎木块,好久才回神:“这位公子,你们……这是认识?”
“是,”云鹤点头,“这是我家的孩子,请问你将他拘在这儿做什么?”
老者眉头一皱,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这……不像个孩子,瞧着都与你一般大……会不会搞错了?”
“说,”云鹤看向齐骛,“你今年多大。”
齐骛看着云鹤的眼眸巴巴道。“十之又三。”
“怎么可能!”老者看向比自己还高出一段的齐骛,不敢置信。他已了解过,此人身手应当是很不错的,若不是堂内下了药,打手根本没把握制住他的。而那眼眸,时而清澈,时而凌厉,怎会是一个孩子所有的?
齐骛有些受伤:“我便是风吹雨打的,有些显老了,可真真是十三岁啊!”
“这位,”云鹤开口,“你不能因为你长得不如一个孩子高,便说我们家孩子不是十三岁。我们的名碟上可是不会说谎的,不若来对一对?”
老者语塞。
“这赌馆若是引诱一个未满十六的孩子进去,该当何罪?”云鹤道。
“公子慎言!这怎么是我们赌馆引诱的!”老者又急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