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所后,我冲到客厅,把海报撕掉。
海报太大太厚,扯下两角时,整个上半张往我头顶盖下。
在这个临时形成的小空间里,我的胸腔激烈起伏。
我伸手想拨开,抬眼才发现,我离池又鳞海报上的唇,只有咫尺。
一下子就悲从中来。
我恨他对我身边的人出手,我恨我总是知道得毫无预警。而我最恨的,是在我不知道的时间和空间里,他们之间发生的所有细节。
池又鳞如何吻他们,如何爱`抚他们,是否会在他们耳畔低声细语,是否会霸道地命令他们臣服于他。
我恨池又鳞,我更恨我自己。
我抹了一下眼角,从海报的包围中出来,重新把它贴好。
这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第二天上午,我替乔诺转告了破彼屠戳恕
我们在学校中庭的亭子见面,我将在路上买的酸梅汁递给助理,“天这么热,辛苦你了。”希望我的一点小心意,能让他更尽心地照顾池又鳞。
小安惊喜接过,连连道谢。他打开了话匣子,“我之前没怎么听过池哥说起您,所以第一次见面时没反应过来,礼数不周到,您别见怪啊!”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有点黯然,但脸上带笑,“没事,我们平时工作都挺忙,没怎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