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中途正好和拿着资料的简流相遇,他们停下来交谈了几句,其余人还不知道,这位来自地狱的杀神,是他弟弟。
只倒霉了那个被抓的人,身上还在往下淌着血,像个小鸡娃儿一样被提着,挣扎了两下,直接被一手刀打晕过去。
这两兄弟的性格就像是极端,一人温和如白阳,一人冷冽似暗月。
现在看来,这人更厉害了。
本来还有些活络的小心思,看来只能歇下了,这笼向自己的威压,可半点不是在开玩笑,“简墨,你好,我叫赫尔,和你哥是同学。”
“嗯。”对于外人,简墨向来是没有多少好谈。
对他简单点头后,也不管这人伸出的手,转身去找云子鸦,留下赫尔尴尬地站在那儿。
简流淡定地看了眼吃瘪的人,没管他,判断了下方向,径直往御苍子林走去。
“先别吃了,等会给你炖汤喝。”怕她酸的吃太多,肠胃会不舒服,云子鸦估摸着量,把果干抽走。
云子鹞虽然不太乐意,但是想着后面的大餐,还是把胃留出来的好。
因为装的很实,所以玻璃瓶里,还剩有三分之二左右的东西。
晃了晃,顺手就把东西递给要从花环里面翻出来的老鼠,那哈喇子都要流到牦牛的脑袋上了。
听他俩说,这些年吃的不是草就是果子,日子过得也是够清苦的。
“子鸦,他们是怎么回事?”云子鹞自然也能看出来,这两人的身份。只是有些意外,为什么要一直维持着返祖的形态。
云子鸦把这两人的故事,给她说了一遍,声音不算小,周围的人都能听得见。
故事结束后,那些人、本来还有些嫉妒这两人能吃好货,现在只剩下唏嘘,望过去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劲,没有任何帮忙,就这样误打误撞,还能修炼到七级,也是不容易。
可怜那一牛一鼠只顾上吃,完全不知道周围的变化,这么久没见生人,对别人的目光都有些麻木。
“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最近我们在这方面研究,已经到了一个很深的地步,只要测出他们的一些数据,我就能马上配药。只是那些仪器都不在身边,他们只能等回去再说了。”云子鹞想了想,给了个确定的答复。
☆、实力暴露
简流在前面带路,看起来像是原地绕了好几圈,可是每走几步,周围的景物都有些细微的变化,越走,后面的人越是糊涂。
“你是怎么判断方向的?”云子鸦是彻底弄不清楚了,这难不成还真有迷阵不成,那钱飞是怎么找到路的?
“就那么走啊!闻着味就去了,只是到后面,确实有些弄不清楚。在外围走了一圈,又绕出去了,没有真正进去过。”老鼠咕嘟着的嘴巴,一圈都是糖粉,边说边从胡子上面往下掉。
云子鸦鼻子耸了耸,有些纳闷,难不成老鼠的鼻子,对食物都情有独钟,“我感觉这个路,和你开始讲的有些不一样,是不是出什么差错了?”
钱飞蹭掉手上的粉末,左右望了望,“我觉得那个人带的路更加直接些,平时走到这儿的时候,用的时间,比这要长。而且离那儿也不远了,我们马上就要到了。要是运气好,就能找到成熟的果子,那东西味道不错。”
说着又咽了咽口水,这个子不小,吃的不少。
听完他的描述,云子鸦脸抽搐着,“哦”了一声,看他还在那儿和大牦牛分食小甜点,有点想收回来。
我想差了,你平时吃的可真好。
路不算远,聊了几句话的时间,就到了地方。
“你们三个去东边,你们四个去西边,快去快回,剩下的人原地休息。”简流安排好人,领着东西,去封锁这个范围内的小树林,自己扶着云子鹞坐下来休息。
之前他感觉到什么,简流眉头一皱,把放在兜里的古铜钱掏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正指挥着人架火起灶的云子鸦,往旁边看了一眼,好奇的拿老母鸡的手,都顿了一下。
感觉到束缚着自己的手劲松了一下,母鸡立马挣扎要逃跑,身上的毛掉一地也不心疼,美不美的先别说了,保命要紧。
“太顺了,有点不对劲。先让我算一算,对了,你那鸡快跑了。”眼看着只剩下翅膀尖被抓住,简流瞟了眼,继续低头手抖。
骨骼分明的手指,拿着个布满刀痕的龟甲,将古铜钱一一放进去,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找个什么位置,停下脚后,将它举过头顶,做了个奇怪的手势一阵猛摇。
“他还干这种事?该不是有些迷信吧!”赫尔像是受到惊吓,往旁边退了一步。
有些怀疑这个人是不是鬼上身了,说好的优雅贵公子呢?怎么会像个算命先生一样,鼓捣这些东西。
“我可比算命先生灵验多了。”简流看了一眼倒出来的铜钱,想了想,一脸严肃把它们收了起来。
还好察觉出了不对劲,差点就要着了他们的道。
既然你们愿意等,那就慢慢等吧!
走过来的时候,想起赫尔刚才的点评,停在他面前盯了一会儿,把他看的心发毛。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该不会是想说,我有血光之灾什么的吧?”
此时的简流又挂上了完美笑容,心里有了底,没什么担心的,反而是对这个人接下来的遭遇,有些心情愉悦。
“放心,没有血光之灾,反而是件好事。看你额心微亮,眼角桃红,是走桃花运了。”只是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