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风镰护在她身边,谁靠谁伤,她整个人已经是半飘在空中,举着火箭筒,冲着那丧尸队伍的后方,就是一火包。
巨大哄响声,在尘烟中传遍整个战场。
下面那个娘胖子,表情是有点焦急的看过来,嘴里面还直喊着,“小姐,小祖宗,别摔着了。哎呀,你要是有什么事,你爹还不抽了我的皮。”
虽然看着好笑,但是没人敢低看,这位下手也是够狠的,两条长长的水鞭,被捏在手中,灵活的攻向靠过来的丧尸,稍稍被碰上一点,就像是硫酸一样,皮肉都要被腐蚀掉。
一抖一拉间,就是一个滚地的脑袋。
“啊,我的脚。”
一个正在应付前后夹击丧尸的男子,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动静,突然,一只干瘪的手伸了出来,狠力往下一拉,一只脚就陷在了下面,然后就是剧痛传来。
旁边有见着的,赶紧过来挡下那两个丧尸的攻击,并伸手把那人拉起来。“小兄弟,没事……”
话没说尽,就看见那只脚,已是空空的晃着,顺着破烂的裤腿,鲜血在不停的涌下。
“你要不要先退出去?”受伤的男子对着他摇了摇头,眼睛里面一片血红,“谢谢。”
说完,掏出一枚带着红色暗纹的丹药放进嘴里,正与丧尸对打的人,晃眼看到,眼眶也有些湿润,兄弟,一路走好。
只见他在咽下丹药的那一刻,血液就被止住了,身上的气势也在飞速的往上涨,单着一只腿,他冲向了丧尸密集区,经过处,腐肉横飞,就在气势上升到最猛烈的那一刻,整个人停下了。
“砰”,巨大能量焰,席卷向周围,黑烟后,大片空地露了出来。那人连一片衣角都没留下。
死的那一刻,时间像是倒流的沙漏,他又看到了老婆和女儿,在向他招手,真好。
万物到了极致,就会以另一种展现出来,没有暗哪里来的光。
就像这片空间里的景观,谁又能和外面那些东西联系在一起。
丑到极致就是美,一点儿也没错。
“你觉得这个东西,是他们的妈妈么?”看呆在那儿的云子鸦,推了推旁边的老姐。
“应该,是吧,也有可能是他们的爸爸基因太强了。”云子鹞不太确定的盯了一会儿。
只见这偌大的空间里,有一台的组合机器,上小下大,约莫有四层,摆放在大厅中间。
无数的管子从上面延向四面八方,有粗有细,一时也不确定是用来干什么的。
尽管房间里没有点灯,但是却有星星点点的光亮,从半空中洒下。
大家顺着光粉看过去,一只巨大的蝴蝶,停靠在机器的最上端。
每一次地轻柔扇动,就有无数蓝绿色的光点落下。
仔细看,黑色的翼身,缀着银蓝色的光点,轻轻折在那个人身后。
绿色的长发,挡住姣好的身形,在这空旷的地方,显得是这般娇弱与无助。
见有人进来,她也向这边看来。
一双蓝绿色的双眼,茫然的,带着水雾,像是随时要流下眼泪。
高挺的鼻梁微微耸动着,似在感觉来的是谁,红艳的唇张了张,发出的却是种奇怪的声调。
那张脸透着一股妖冶与纯真参半的美丽,蛊惑着闯入者。
看到最后进来的简墨,她眉头一凝。
“唰”,巨大的翅身展开,扇动了两下,带着她,缓缓的飞下来。
这人没有穿衣服,赤着一双玉脚站在他们面前,完美的身形就这么大喇喇的展现在他们面前,黑色的蝶翼,在她背后温柔的垂下,
“虫人都这么开放的吗?”云子鹞摸着下巴感叹了一句。
简墨则是面无表情地把看傻眼的云子鸦,拉到自己后面,宽阔的背,把所有的视线都挡住,手里的刀在空气中发出轻吟。
云子鹞想着也看了简流一眼,发现他在用一种警惕的眼光打量着,并没有想象中的迷恋。
那个女子一步一步向他们靠近,突然,翅膀张开,整个人俯冲着,贴着地面向他们扑来,身上的蓝银色的光点,抖动着,黄绿色的丝絮,在空气中纠缠着,拧成长绳。
如果把它们分解放大,就会发现这些光点,就是那虫子的卵,迎风而裂,虫子就飘浮在黑色的气体中。
就在靠近他们的那一刻,蝶女张大了嘴巴,本来还是樱桃小嘴,这一下子就扯裂开半张脸,露出了和那些虫子一样锋利的牙齿。
云子鸦刚从简墨身后钻出来,就看见这一幕,差点没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姐,现在可以相信了,他们是一家的。”
不只是眼前的危险,那个高塔一样的东西,也有撕裂声传出来,然后,一个个白色的茧从上面滚落下,摔在地上。
在他们严肃的目光中,慢慢地裂开,黑灰色的翅翼从裂缝中挣扎出来,很像是蛾子的亲戚。
湿漉漉的翅翼,在空气中慢慢的硬化,展开。
随之而起的是一些身形矮小的男人,干扁的身体、黝黑的肌肤,还有那丑陋的面孔,面目扭曲,同样□□着,让人看了就作呕,能长成这样也是奇迹了。
算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污染土地的代表。
简流和云子鹞联手对付那个女人,却一点没有占上风,看到那些东西爬出来,云子鹞边用长鞭牵制住蝶女的行动范围,边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些家伙该不是都是这家伙的姘夫吧,好‘福气’。”
简流耳朵尖,听到了也只是笑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