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稳稳吊在自己手指上的小东西,简墨笑了,这一幕恰好被刚睁眼的云子鸦看见。
那明媚的笑容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毕竟,以前简墨的笑,都像是要绷着什么人设一样,有点儿傲娇。
当然,对于云子鸦这种段数低的,又经历了昨夜的刺激,这一睁眼就看见这样场景是受不了的,才止住的鼻血,又“噗”的喷涌出来。
这下子,简墨笑的更加开心了,都笑出声了。
脸上的表情是明朗的,不过手上,还是慌忙帮他止住。
可惜手上捏的那个纸坨,被子鸦果断挥爪拒绝了。
对于这个体型的他来说,那个纸比他头都要大了。
不过,也许是这个样子,能给他带来安全感,云子鸦决定就以这种形态,和简墨讨论昨晚的事儿。
所以,若现在有人推门进来,就会看见一人一鼠,坐在床上,特别严肃地看着对方。
在得了简墨的道歉和保证之后,云子鸦也不矫情的指挥简墨,带着自己去洗澡。
自己这身雪白的毛,都快被鼻血染出一条围兜了,无法,简墨也只能带着他去浴室。
因为,作为一只仓鼠来说,再肥这身体也大不到哪儿去。
所以,尽管简墨已经很小心了,但总是害怕,一不小心就搓下云子鸦一撮毛来。
洗到后来,简墨干脆召唤出细小的藤蔓,一部分固定好,这个小团子的身体,另一部分就帮他打着香皂把毛洗干净。
过了许久,才把重新恢复雪白的仓鼠带出来。
怕云子鸦冷着,就用小帕子裹住湿毛团,放在桌子上。
找到吹风机调好温度对上他,也许是风力太大了,本来乖乖坐着的云子鸦直接被吹翻,连着打了好几个滚。
要不是简墨拦得快,这团子要直接顺着桌沿掉下去。
怕再次出意外的简墨,只好用手指抵住他的身体,小心的帮云子鸦把毛吹干。
虽然湿着的云子鸦,也看不出来有多瘦,可毛吹膨了的他,直接胖了两三圈。
云子鸦摸摸自己这身软乎乎的毛,感觉又穿上了皮草一样,特臭美的在镜子前转了两圈,然后满意的对简墨摆出一个笑脸。
简墨也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挠了挠他的脑袋。
看见云子鸦舒服的贴到自己的掌心,简墨心情有说不出来的通透,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对毛绒绒的动物有这般癖好。
日子在这种你追我赶中,平淡度过,可偏偏有人,就是要打破这种平衡,非要高调的秀起恩爱来。
叶羽和莫青这对历经坎坷的苦命鸳鸯,在破开一切阻碍后,迫不及待的想要举行一场婚礼,来证明彼此的归属权。
不过,云子鸦觉得,这纯粹是他师父臆想中的画面,分明好几次听到师娘,在向自己抱怨婚礼的繁琐,想撂挑子不干了。
直到师父给出各种割地赔款的条件,才皱着眉头答应。
瞧把师父得意的,就好像喜当爹,一次性生了个足球队样。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红艳艳的喜帖,带来的冲击波还是很强烈的。
刺激着某些人,恨不得把那玩意儿,贴在自家伴侣脸上。
让她看看,这别人咋说结婚就结婚,你就非要拖拖拖。
当时简流正在“穿越火线”,云子鹞坐在一旁,自带冷气,像看马戏一样,看他训练。
手上还捧着一桶爆米花,当然这是从简墨那儿顺的。
密闭的空间里,挂着高低不一、大小不等的圈子,燃着或青或红的火焰。
这些圈都是特殊材质构成,可以容纳不同种的异能,简流叫人收集了不同人的火能,有的会爆炸,有的会腐蚀,但大部分都温度极高。
变成金龙的简流,就在其中灵活的穿梭,遇上小圈子还需要把身体缩上几分,端是把这个身体的各处,掌控的十分灵便。
也许是瞧他太轻松,房间里突然多出一处乱风,将火焰的轨迹都搅得模糊不清。
果然,简流的速度一下就慢了下来,不过仍然没在身上碰到一点痕迹。
就在训练要到尾声时,门突然被敲响,云子鹞起身开门,看见来人送来了两张喜帖。
顿时了然,提前祝了一声幸福,答应到时候会备上厚礼参加的。
而看到她手上喜帖的简流,在火流之中还偷空问了一句,“谁结婚呀?”
“莫青和叶羽。”
“噼里啪啦,砰”一连串的物体碰撞声传出,简流身上套着好几个还在烧的圈子,滚都滚不灭。
见此,云子鹞连忙挥出一道冷气冻住那些火焰,皱着眉看简流从冰堆里爬出来,“你怎么回事儿?没事儿吧?”
身上的鳞片都烧焦了几处的简流,吐着烟圈,向云子鹞摆手示意,“没事儿,倒是莫青和叶羽怎么突然就想起结婚了?”
“什么突然,人家从小就是一对儿,现在结婚都算晚的了。”瞧鹞鹞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简流真想让她看看,那两人当年闹到水火不容的样子,哪儿来的,就从小一对呀!
没错,简家和莫家,也是有生意上的往来的。
尽管身在国外,可简流对他们当年发生的那些闹心事儿,也是知道一二。
所以说世界就是这么小,到哪儿都遇的上熟人。
比起简流这儿的各种不爽,简墨更多的是怨他哥哥没本事,要不然现在发喜帖的就是他了。
趁着云子鸦准备贺礼的时候,他开始想着,要不要给简流支上几招。
要知道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