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巨狐瞥着头发s-hi漉漉的帝君大人,心想云吞口味太重了吧,帝君大人脾气也忒好了吧。
苍歧任由他和着葱姜碎末和着花生排骨和着猪蹄山药炖了两三日,直到云吞补的面带红光,他才带着云吞买下离医馆不远的一栋院子,将云蜗蜗和小灵芝交给医馆众人代为照顾,开始为云吞治疗身上的胎伤。
灵芝粉要起效,免不了内服外用,以浴瘀开沉疴痼疾,让药入身。
屋里放了好几个暖炉,中央挖开一道蓄水通火的窄道,道上架柴火,火上放着个半人高的梨木色浴桶,桶里袅袅冒着白烟。
云吞大补了三日,身子好的厉害,趴在浴桶边上露出一对莹润如珠的肩胛骨,额上布满蒸汽水珠,粉嫩的薄唇朝外呵气。
“虽然我炖了你,但你也不至于要把我蒸了吧。”云吞隔着薄薄袅袅的雾气看房间里的人。
苍歧知他说的是玩笑话,手脚麻利的配好药粉走到浴桶前洒入水里。
云吞嗅了嗅浓郁苦涩的药香味,若不是知道里面有不能入口的药,还真想潜进水里喝几口尝尝。
“就算你要把我蒸了,也让我化回原型呀,蜗牛r_ou_是少了点,用牙签挑着吃也能塞塞牙缝的。”
云吞泡在药水里无所事事,就一张嘴能用,于是充分发挥了它的用处。
“你倒是知道吃法。”苍歧站在浴桶前伸手按住云吞的后脑勺,轻轻揉了揉,擦去他眼睫上雾水凝成的珠子。
云吞伸长脑袋往他手心蹭,“爹爹怕我被吃了还帮人家倒放盐,在我小的时候亲自写了一本《蜗牛烹饪七十二法》让我熟背于心,万一遇上其中一条,也好知晓人家是要吃了我,不是跟我玩。”
他说着皱了皱鼻子,“我哪有这么傻,他太担心我了,那菜谱…不是,自救指南我没怎么用,倒是让染儿瞧了去,从那以后,我就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太对。”
苍歧,“……”
敢情,‘想吃掉自己哥哥’是他们家祖传。
云吞恍然大悟,“为难染儿了,看了这么多蜗牛烹饪**,一辈子也没吃过。”
牧染是真的没吃过,幼年那会儿被菜谱里的辣豆瓣炒蜗牛、酱油焗蜗牛给馋的睡不着觉,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睁眼,就见邻床枕头上睡的安然的蜗牛他哥,看着他哥露出来的肥嘟嘟蜗牛r_ou_r_ou_,心塞的发现自己更馋了。
就那,顾着他哥和爹爹是蜗牛,连野生的都没想过抓来吃。
想到这里,云吞戳了戳苍歧的腰眼,“等我好了,我们下海给他抓点螺蛳补偿一下好了。”
他觉得味道应该跟蜗牛挺像的。
苍歧一边点头,一边躲过他的手指。
见他躲,云吞往那截劲瘦的腰眼上戳的更欢。
苍歧躲不掉,按住他的手指,无奈道,“清心寡欲,直到治好你的伤,什么都别想。”
“我的伤胎里来,年月久远,要治好,没小半年不成,我倒是无所谓,帝君大人当真能忍住吗,既然能忍,给我戳一戳又怎么了。”
苍歧垂眼看他。
云吞唇角带笑,从黑漆漆的水里微微抬起了一点身子,露出雪白的胸膛和两枚鲜红的茱萸。
苍歧无可救药的想,就是一直忍不住,所以这事才拖到现在啊。
云吞趁他看自己看的着迷,伸出手臂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他坚挺发硬的物什,“这可怎么办。”
云吞语气为难,面上笑盈盈。
苍歧发现云吞从纯挚清雉的少年成了老练诱人的小色蜗,还是被他亲自一手调教成的,此中滋味唯有苍歧自己知晓。
“你安心泡着,我出去下。”苍歧道。
云吞眼疾手快拽住他的腰带,一把扯了下来,探出半个纤细的脊背将他勾到浴桶边上,似笑非笑道,“本蜗的媳妇本蜗自然是要疼的。”
他抽掉腰带丢在地上,勾住苍歧的裤缝,趴在浴桶里仰头朝男人笑了笑,笑容干干干净净,乖巧至极。
“叫声好听的,我帮你。”
苍歧看出来他的意思,按在他后脑的手徒然增了七分力气,手背青筋凸起,他声音嘶哑,喉结狠狠滚动几下。
“……小蜗牛。”
云吞笑起来,低头含住了发烫的硬物。
用药期间忌房事是为了让病人固守精元锁住精气好的更快,云吞是大夫,知道这个道理,纵然他也忍得辛苦,到最后也没真的放纵自己。
苍歧泄在他口中,招来帕子让他吐出,单膝蹲下来,吻住他的唇。
他的蜗,真是太招他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