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婴将剑c-h-a回地上,洗干净手,踩着织布机吱吱呀呀,“你哭的好听。”
被他捅哭的时候,格外动人。
祁韶用龙爪拽自己身上多年都不换的袍子,“你的族人都在外面哭,你不去看看?”
蟒婴朝他招手,“嗯,下来,试试新衣裳。”
祁韶抱着自己的尾巴尖飘下来,脸很红,有点害羞,没人给他做过衣裳,“我才不要。”
蟒婴扯开他衣裳,将他压到织布机上,“新的不穿,旧的也不准穿。”
祁韶,“你这是强权!我是龙!”
蟒婴,“嗯,还有小龙爪。”
祁韶抓了抓,骄傲的举起来龙爪,让蟒婴给换了新衣裳。
“尺寸正好,过两日我给你绣花纹,你想要什么样的?”
祁韶,“你还绣花!我要两只威风凛凛的龙爪!”
蟒婴低头亲他爪心,“好。”
祁韶被他亲的痒痒,幽蓝的瞳仁望着他,“雕刻,烤鱼,打架,织布,绣花,你不会什么?”
蟒婴,“不会的很多,我不知道如何让族人接受你和我在一起。”
他打走了挑衅的母蛟龙,却打不走族人怒愤不解的质疑声,他们怒气冲冲的要族长给一个交待,否则就要杀了那只红颜祸水的龙。
祁韶,“没关系,我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蟒婴,“我不会生蛋。”
祁韶,“我更不会!”
蟒婴,“我也不知道如何让你安心待在这里。”
祁韶龙族特有的大眼睛瞪着他,睫毛又长又密,“我也不知道怎么安心,他们一直在外面哭。”
蟒婴,“我有不让他们哭的方法,你接受吗?”
祁韶拍拍他的肩膀,抱起新衣裳就往屋里去,“接受啊,我这就走,等我走了,他们就不哭了,不用谢我啦。”
蟒婴倏地化出蛇尾,尾巴尖猛地甩过去,拦腰将祁韶卷住,把他压在床上,用手指拨开他腹下的鳞片,寻到s-hi漉漉紧致的x_u_e口,将自己的硬物推了进去。
“嘶…”
祁韶,“唔…啥啊?”
蟒婴塞进他口中什么东西,祁韶用舌尖蘸了蘸,苦苦的。
“没什么,听话吃了就好。”
祁韶反手抱住他,望着微波粼粼的头顶,想到自己再也不用被当做石头给蟒婴蹭了,心里还怅然一会儿,不过又立刻被自己马上就能离开这里的喜悦冲散了。
他好心情的勾着尾巴尖,和蟒婴缠成麻花,身子紧绷,悄悄亲了亲伏在他身上蟒蛇的脑袋。
我走啦。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部分不收钱,么么,------------
------想着一口气更完这一对,所以昨天没更啦,不好意思哈-------
祁韶喜欢自由自在,他在外面可以啃水cao吃,可以不穿衣袍,想蹭石头就蹭石头,想用龙爪就用龙爪,纾解有度,十分舒爽。
不用被迫吃烤鱼,还不需要用自己白白嫩嫩的小龙抓给他蹭,每次他身子不舒服的时候,蟒婴就按着他的爪蹭,蹭的爪心都红了,也不放开他。
祁韶每天都起的早早的,简单收拾了个小包袱坐在院子里等蟒婴放他走。
“外面的那群蟒怎么不哭了?”祁韶撑着腮帮子,尾巴卷在织布机上,伸长脑袋往外面看。
一个皱巴巴的老蟒蛇游了过来,端着盘子,盘子里是冒着热气的药。
老蛇沙哑道,“夫人,该喝药了。”
祁韶亮出龙爪,一下子就听出来这老蛇是前几日在门外哭天抢地声音最大的那个。
“你怎么不哭了?还给我送药…不管你家族长断子绝孙?”
老蟒蛇盯着他腹部瞧,把祁韶看的浑身发痒,扯了扯袍子遮住自己腰部以下的蛟尾。
“请夫人喝药。”
祁韶皱眉,他又没生病,喝什么,不喝。
老蟒蛇,“这是族长一早起来亲自盯着熬的。”
祁韶心想,那没生病也是可以偶尔喝喝的,抬起碗豪爽的一口闷了。
老蛇弓着身子,蛇尾扫着沙子,恋恋不舍回头看了眼他,游走了。
祁韶啧啧嘴,抱着小包袱等蟒婴来送他走。
海底的水阁楼里四角放着拳头大小的月明珠,幽幽散发着白光。
祁韶从满心期待到心灰意冷,将小包袱丢到角落,恶狠狠瞪着捏着绣花针绣衣裳的蟒族族长。
“你骗龙!”
蟒婴小心避开他的龙爪,“小心,别扎着了。”
“骗龙没好下场的!”祁韶气的鼓起腮帮子,挺起胸膛,用石头磨自己的龙爪。
蟒婴,“乖,我没骗你。”
他戳了下祁韶的腮帮子。
噗的一声,漏气了,祁韶目光黯淡的看着他,“你占了我的家,你不是龙,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你帮我渡过发情,我也感谢过你了,你为什么还不放我走!”
蟒婴深深望着他,搂住他的腰,将他的尾巴盘在自己腰上,亮出来他绣了一半的衣裳,“好看吗?”
衣裳上墨色的龙爪威风凛凛,爪心白白嫩嫩,爪指修的尖尖的,很漂亮。
祁韶抿着嘴,心里高兴,面上还在生气,一晃尾巴,就要走。
蟒婴按住他,在他脑袋后面偷了个吻。
祁韶心想,等衣裳绣好了,他就能走了,想完化成拇指粗细的小蛟龙盘成一个圈,枕着自己的尾巴尖睡觉。
他这几日总是很困。
水阁楼里小蛇渐渐多了,给楼阁里铺了毯子,增添了家居,还在院子里种上许多祁韶喜欢啃的水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