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说溜了嘴,登时满面通红。
司南却对基本国策不甚了解,难得主动发问:“持续什么?”
护士手忙脚乱跑了。
房门咔哒一关,洒满橙黄微光的病房就成了间小卧室。周戎冲了个热水澡出来,黑发被毛巾擦过之后乱七八糟地竖着,水珠顺着健壮的背肌向下流淌,俯身将手撑在枕侧,凝视着侧躺在床铺上的司南。
司南晚饭吃得十分饱——虽然仅仅是几块j-i腿和元宵甜汤,但能看出吃得非常惬意。
这是他遇到自己以来最好的一顿饭,周戎想。
不用啃压缩饼干,不用大冬天喝凉水,不必担心在极度饥饿的时候狼吞虎咽到一半,突然要拿起武器与丧尸战斗。
但这一切都不是我能给他的,我什么都没有。
周戎咽了口唾沫,舌根下弥漫出难以言喻的酸涩,司南动了动:“怎么?”
“……没什么,”周戎小声说,在他眼前雪白柔软的纱布上亲了亲。
下一刻他后颈被司南的手按住了。轰一声天旋地转,周戎背部重重抵上了床板,连反应都来不及就只见两人上下互换,司南大腿跨坐在周戎结实的腰上,居高临下对着他的脸,挑眉问:“你到底怎么回事,想找艹?”
周戎胯部威胁地向上一顶:“谁艹谁?”
司南:“……”
周戎恶劣地道:“司小南同志,组织希望你正视硬件上的差距,你什么时候见过有人拿九二式手枪和反坦克火箭筒对轰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