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风盛,犬戎船只当即乘风破浪,在月光下驰离海港。
一个时辰后:
重央狼吞虎咽,吃着船上点心。
“太好吃了。”重央泪流满面道。
“你还是再历练几年罢。”游淼无奈说:“而且这只是月饼。”
重央:“我差点就成功了!爹!你知道吗?要不是我,源家哪敢现在就对白河天皇下手?”
“合着我们是被骗过来的啊!”游淼说。
重央忙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已说服了源义光,本来还想说服白河天皇,让他们自相残杀,没想到他儿子出卖了我……”
游淼扶额,无论如何,只要人没事就好了,东瀛看来又要乱上一阵。
“当家的。”游淼推开门,见李治锋正在房里冲着一身血液,纠结的肌rou线条优美,如同公马一般。
李治锋只是嗯了声,说:“过来给我搓搓。”
游淼上得前去,李治锋十分疲惫,右手脱力还在微微发抖,左手却揽过游淼来,说:“总算团圆了。”说着便扯游淼的腰带,让他站到水下,自己从身后抱着他冲水。
不多时,重央吃饱了,爬上甲板来,甲板顶上,船头还有一层。
“爹!”重央仰头喊道,又有点愧疚。
“哎!”游淼远远答道:“没穿衣服,正晒月亮呢!”
游淼与李治锋疲惫得无以复加,赤着身体,摊在月光下,李治锋突然运劲于胸腔。
“嗷呜——”
重央笑了起来,李治锋让游淼枕着自己胳膊,搂着他,便这么自然地,赤条条地暴露在月光下。
“他说什么?”重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