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望着怀里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小女人,俯下头,在她耳边缓缓道,“沈兮,趁着还有力气笑就多笑点,再过几天我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活了三十年,还从没像那晚那么窝囊过,好不容易又哄又骗地将人拐到手,肿胀的yù_wàng都戳进去了,还没来得及发泄,最后却得憋着出来,比前两次被人为地打断更让人窝火。
沈兮极力憋着笑,抬起头望向他,脸蛋上因苦苦憋着笑有些扭曲,“夏总,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没亲密到可以随时上床的地步,而且,我怎么觉得夏总只是在苦心积虑地想要得到我的身体。”
某人的脸黑了黑,“不是我看上的女人,她就是tuō_guāng了站我面前我也不会看一眼。男人渴望和自己爱的女人灵rou结合也算是人之常情,你要真觉得我是冲着你身体去的,我想我们现在就去领证会更合适!”
边说着边放开她,黑眸往屋里扫了一眼,“你身份证和户口本放哪儿?”
“得了,别闹了,你还真以为这结婚的事是儿戏呢。”
沈兮推开他,边往房间而去边淡淡道。
夏泽拉住她,“沈兮,如果不是以结婚为前提,我不会碰你。”
沈兮笑了笑,“我知道,但是我们现在谈论这个问题尚早。我先去把那份策划案再修修,明天再送过去给你过目。”
周一把一稿发给了他,他提了些修改意见,现在正在完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