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北堂尊越满意地在北堂戎渡唇上一吻,却没有立刻做些什么,停了片刻,北堂戎渡终于耐不住这样的故意延缓,开口求道:“好人,快让我抱抱你,别逗我了……”北堂尊越听了,英俊的面孔上带着嘲弄加戏谑的笑意,仍旧不肯马上有所行动,北堂戎渡被男人逗得白牙暗咬,自是极为不满,突然间挺腰抬臀,就想自己来,北堂尊越哪里会让他得手,立时就按住了北堂戎渡的小腹,轻斥道:“……朕什么时候准你自己来了?”北堂戎渡微微恼道:“谁让你就这么一直耍着我玩……既然你不来,那我自然就只好自己来了……唔!”
北堂戎渡话还没说完,鼻腔里突然就哼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只觉得胯间压力顿时一重,自己已经慢慢被一个温暖之处包裹住,舒爽无限,北堂戎渡口中泻出满足的轻吟,仿佛有一股电流直冲天灵,他紧紧抓住身上男人的腰,随着对方渐渐加快的动作开始沉浮在欢乐之中。
北堂尊越俯身吻着北堂戎渡的唇,下身与其紧紧结合在一起,有节奏地徐徐动作着,北堂戎渡呻吟着攀住他的臂膀,被这汹涌的快感刺激得只能死死抱住男人,由他c,ao控着这一切,渐渐的,二人彼此十指相扣,共同攀爬极乐的颠峰,喘息与低吟穿织混合成一片,四瓣嘴唇相接,此时此刻,两人已经不再是父亲与儿子,而是一对情意绵绵的爱侣,良久,北堂戎渡的小腹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他用尽全力挣扎着哑哑低喊了一声之后,便颓然瘫软了身子,在身如常人的情况下,与北堂尊越这种无论体力和技巧都超乎想象的人发生这样一场情事,直累得他几乎气喘如牛,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只心满意足地瘫软在榻上,全身不住地往外出汗,长发s-his-hi地粘在身上,身酥骨软,通身缺力,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去动一下。
一直裹住北堂戎渡那话儿的温暖地方缓缓离开了,片刻之后,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北堂戎渡,肌肤火热,与此同时,一个低暗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道:“……不行了?”北堂尊越j-i,ng壮的身体上略有一点汗意,黑发微乱,身上被情人咬得全是红印子,他低头吻北堂戎渡潮红的脸蛋:“怎么样,很累了?”北堂戎渡闭着眼睛承受着男人温柔的亲吻,因为刚才实在耗去了太多j-i,ng力,索x_i,ng就哼哼着赖在对方怀里:“……你少瞧不起人,待我内力恢复了,再让你看看我到底行还是不行……”北堂尊越嗤然一笑,搂住北堂戎渡,一面抚摩着儿子的头发,一面给他盖好了被子,爱惜地不断亲吻着北堂戎渡的面颊和嘴唇,说不尽的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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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陨此人行事当真不可靠,先前已经失手一次,如今更是一败涂地,眼下那人与北堂戎渡已经双双回到上京,这一次的大好机会失去,日后北堂陨只怕是再也无可奈何……”
幽暗的烛火中,一名男子静坐在桌前,将手中的茶杯无声放在桌子上,他沉默着,金色的头发被烛光一映,如同一匹灿烂的绸缎,旁边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人垂手安静立着,目光迅速在对方的脸上掠了一下,然后带着几分小心地开口道:“……王子不必如此,或许日后……”
“……这次的机会既然已经是被那北堂陨白白浪费,以那两父子的x_i,ng情,日后他们必然行事越发谨慎,若是想要再有什么能够对一国之君下手的机会,实在是太过渺茫……”毕丹目光沉沉无波,语气低缓地说道,中年人见状,只得闭口不言,侍立在一旁,毕丹坐着沉默了一时,忽然间猛地一拳重重擂在了桌面上,直震得上面放着的茶杯猝然一跳,掉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毕丹面上闪过一丝不甘之色,随即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想到北堂尊越似笑非笑的脸,一时间心下滋味难言,中年人见此情景,自然不能再缄口,便出言劝道:“王子还是稍安勿躁,实际上,此次之事已经是十分冒险,涉及到大庆皇帝与太子,乃至中原政局,我哲哲暗中也参与其中,与那北堂陨有私下交易,若是一旦被知晓,大庆皇帝又岂是能够轻易罢休之辈?如今事情被平安掩盖下去,殿下与北堂陨之间的关系并不被人所知,也是幸事。”
“话虽如此,可是我又怎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