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扯过件外衫盖在床下跌坐的柳随风身上,不等他穿好,便扭着他的臂膀,向外拖去。床上柳随文的呼唤远远而去,渐渐无声。
梦境转换,牢房里,父亲转身而去的背影,生冷置地丢下一句,“随你处置,留口气送去天牢。”
柳随武看着萎顿在地上,簌簌发抖的柳随风,心里的火烧得更旺。怎么可以这样!明明他看了他那么久,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居然和自己的孪生哥哥上了床。
高高在上的小侯爷,终于落到他手里了。
柳随武握着藤鞭拨弄地上无力反抗的人,冷冷地问:“左手还是右手?”
柳随风无助地摇晃着头,“不要,不要……”
“那就都打断!” 柳随武需要动手做点什么,不然心中的火焰就要将自己焚毁了。
他冷酷地一点点打断他的手,他的脚,仿佛那样,这个人就完完全全属于了自己。
是我的,都是我的!! 柳随武知道自己魔怔了。从第一天身边的r-u娘牵着他的手,指着被侍从环绕锦衣玉服的那小小身影,告诉他,那就是他父亲的嫡子,镇南侯府的小侯爷时,他就堕入忌恨,爱慕的深渊,再也爬不起来了。
柳随风软软地,毫无反抗的躺在他怀里,鲜血浸s-hi了他的衣衫,四肢再也无法动弹。柳随武却心满意足,在牢房y-in冷的石板地上,他虔诚地亲吻他每寸肌肤,就着孪生哥哥留下的液体,滑入那梦寐以求的密处。月光从高高的透气窗撒入,银辉映照在柳随风蜜色的胸膛上,妖艳异常。
柳随武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摸摸身下,果然又s-hi了。春梦了无痕,醒来时空虚的怀抱令他几欲疯狂。柳随风——柳随风——他一遍一遍默念着那人的名字,手指拳拢,指甲深深刺痛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