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子的x_i,ng子不适合坐这个位置!”韩寒低声说:“要他带头去攻打乌衣教,他不晓得先会将各大门派搞成什么样!”
穆襄却是说:“赵兄弟有能耐,这世上能与兰罄抗衡的人不多,他便是其中一人。”
“阿襄,你老是与我唱反调!”韩寒气得说。
“我是在就事论事!”穆襄苦笑。
于是八大门派堂面上吵,寒山派与写意山庄私底下吵,整个小厅混乱一团。
其间几个辈份较低的弟子打着呵欠揉着眼睛。
然后有人发觉屋顶上落了些灰尘下来,那人撞了撞旁边的同门,下巴抬了抬,跟着两人目光相对点了点头,趁小厅正乱,偷偷摸摸地溜了出去。
小春离了小厅,踏着房瓦徐行,没多久便将方才所听的东西抛到脑后去。
他选了处无人之所一屁股坐了下来,仰头凝视天上又圆又大的月亮,搓着冷到失去知觉的手,心里头,不自觉再度浮现云倾那抹淡然的身影。
离去时云倾那卧榻而眠的模样颇为憔悴,他似乎找了他很久了,累成这模样,难不成从未好好休息过?小春想起那人动怒想打人,又舍不得伤他的模样,心里便酸酸涨涨的有些酸楚。
前尘往事俱飞烟,不堪记。明明就是见了他几眼而已,怎么情绪翻绞得如此难受,一颗心飘啊荡啊撞地,静不下来。
而后想起云倾唤着自己的那几句“小春”,嘴角莫名地勾起,心里竟有些暖。
小春将下巴放在膝盖上弯腰坐在屋脊高处,凝视那皎洁明月,笑了。
“云倾……”他喃念着这个名字:“云倾……东方云倾……”
心里头,怎么就这生甜滋滋地。
然而再想起被压上桌、压在门板上、浑身还黏腻腻都是那东西时,小春笑容稍微一僵,搔搔头,无法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