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龄人中,柳婉音最看不惯柳小含,识了几个字就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还敢瞧不起他,哼,他还看上不她呢。
“这可是关系到一个柳小含的名声,你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呀。”
“我可不是那群嚼舌根儿的。这可是从柳春哪里得来的第一手消息,绝对没错。”柳婉音调皮地眨了眨眼。
原来柳书青去县城报名秀才考试,碰到一个昔年的陈姓同窗,那姓陈的学子是个童生,和柳书青一样考了许多年都没有考上秀才。前些年暂时放弃了学业,专心经营自己家传的酒坊,给一些酒楼供应酒水。
而生活稳定下来手中有钱后,总觉得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没有个秀才的功名在身,十分不甘,于是闲暇时又拿起了书本,到了每年院试的时候,都要来考上一场。
两个人再见时惺惺相惜,到陈家酒铺,一边喝酒一边感叹自己的怀才不遇。
酒兴正浓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微醉了,陈童生遗憾地提了一句,王举人想要抬一房识文断字的良家女子为妾,好行那“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的风雅之事,可惜他的女儿早早嫁了人。
不然给王举人做妾,不比当一个平头老百姓的正妻体面。王举人家中富庶每隔几年就会教出一个秀才,随便指点指点他们,没准哪一天就能考中。
柳书青想到家中如花似玉的女儿,和那王举人的本事和学问就动了心思。
“柳小含也是个不要脸的,知道她爹要把她送个人做妾,没有半分不高兴不说,还欢天喜地的备嫁。她是妾,又不是大房,难道还能指望嫁进去不成。”柳婉音不屑道。
“金声哥心疼她,为了不让她做妾求到了柳春爷爷那里。”
“你想知道柳春爷爷怎么让柳童生打消注意的不。”柳婉音故意吊着柳生的胃口道。
“木儿,你娘做的盐水花生真好吃。”柳生刚刚津津有味地听着柳婉音讲述,嘴里还不停地吃东西。
“呃,你喜欢的话,我下次多带点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