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丢脸了。如果萧语不是趴著的话,就可以看见骑在自己身上,一向高高在上的皇帝此时脸已经青了一大半。没动两下就泄了,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像是要证明刚才的“早泄”只是个偶然,夏无忧再也顾不上其他,在萧语体内狂猛驰骋起来,他要用事实证明自己在这方面绝对是男人中的男人,才不会让萧语看扁他,然后在宫人之中拿这事做笑料。他非常小人之心的想,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好在有了那些爱 y-e润滑,即便如此,那后庭处也慢慢渗出几丝血迹。
萧语狠狠的咬著胳膊,白皙的肌肤已被他咬的血迹斑斑,却仍阻止不了因为剧痛而逸出的呻吟,激的身上君王更是兴奋,简直就化身成了一头野兽,好容易苦苦挨了一个时辰,夏无忧的yù_wàng才得到满足,翻身下来扳过他的脸细瞧,只见一双原本清明的眸子已是迷离起来。他心中一紧,暗道自己后来完全失去理智,那样不顾后果的激烈冲撞下,萧语没有昏过去已可说是坚韧过人了。
审视了一番红肿的后庭,那里还有一道细细的血液伴著白浊的爱 y-e缓缓向外流出,再回头,面前赫然是一只血迹斑斑的小臂,他叹了口气,将萧语搂在怀里,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但可以肯定的,这滋味是过去二十年里的自己从未体会到的,无尽的满足和一点心痛,他闭著眼睛思忖了片刻,方换人抬一只热气腾腾的大浴桶进来。
那两个奴才正要扶萧语下来清理,却蓦然听到皇上沙哑的低吼声:“滚下去,不得宣召不许进来。”再看那双拉著纱被遮住无限春光的有力双手,明明就是一副捍卫自己所有物的神态,两人连忙退下,来到外面,那里太监们还正赌得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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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苦短,天刚蒙蒙亮,夏无忧就起身了。外面有熟悉他习惯的一众宫女太监捧著洗漱用具在那里伺候,衣德见萧语还在沉睡,心道我的天,这人倒是天塌下来能当被子盖的主儿,这时候不赶紧巴结巴结皇上求他饶你一命还等什么呢,一边就要悄悄移过去喊醒他。
没等挪到床边,就听见夏无忧沈声道:“让他多睡一会儿,等他醒了,传那高明的御医来替他瞧瞧伤口,开几道外敷的方子治疗一下。”一边说一边整衣完毕,衣德赶紧上前道:“回皇上,这……这处理完后呢?是否让他继续回晴妃娘娘那里种花?”
“还让他种花?”夏无忧不满的哼了一声,听得衣德心中一沉,看来皇上还是不打算善了啊,既如此,又何必给他治伤……还没想完,就听夏无忧沉思著道:“若一下子封得太高,那些女人们又该眼红心毒了,恩,算了,就先封个贵人吧,赐居在佳秀园的山水居中,随时等候召传。”
衣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罪犯欺君抗旨,有命活下来已是意外,竟然还获封为贵人,这……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眼看著皇上理都不理自己就走了出去,他连忙对身边同样瞪成了一双金鱼眼的张桥道:“听见了没?等会儿新贵人醒了,就传旨知道吗?可别耽误了,赌帐等我回来咱们再算。”一边说一边连忙跟上夏无忧,服侍他早朝去了。
第12章
从睡梦中醒来,原本以为会狼狈不堪的被撇在地上等著治罪的萧语,惊异于自己还躺在豪华大床上并且盖著纱被的事实,而更令他不敢相信的,是下体处虽然疼痛却并不粘腻难受的感觉,望望左右没人,他涨红了脸,一咬牙将手探入身下,没错,那里清清爽爽的,根本不像他第一次承欢一般,明明回去洗了半天,最后一觉起来,身底下还是流了一小滩肮脏的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任萧语再聪明,也想不出皇上如此“善待”他的理由,他才不会因为自己将死而好心的让人替自己清理呢。不过这磨人的一夜既然过去,慷慨赴死不过是片刻后就要发生的事情。萧语强忍疼痛爬起身来,昨夜穿的衣服早已被那头野兽撕烂了,好在床头叠著一套整齐的月白罗衣,他拿起来慢条斯理的穿上,刚系好腰带,门外边就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萧语接旨。”
萧语从容跪下,心道处死一个太监也要传旨,皇上还真是有闲心啊,不过既然是传旨赐死,那他应该免去被侍卫禁军侮辱的危险了吧,毕竟皇上再肆无忌惮,也不可能在代表至高无上尊严的圣旨中下这种搬不上台面的下流命令,就不知道他想让自己怎么个死法,腰斩,凌迟,五马分尸,绞死,哦,自己应该好好的听圣旨才会知道啊。
不过等他想起来认真听的时候,宣旨太监已经宣读完毕了,他冲著萧语暧昧的笑了一笑:“新贵人,接旨谢恩吧。”
谁说衣公公手底下都是好太监?萧语恨恨的想:我都要死了,他却笑得这么暧昧,明显就是幸灾乐祸嘛,还说什么新贵人,真是的,自己就要死了耶,用得著这么讽刺吗?
“那个……公公,刚刚有一点没听清,不知公公可否告诉我……皇上要以何种方式赐死我?”
赐死?宣旨的太监愣了一下,然后又仔细看了看手中的圣旨,那额上的青筋就一条条蹦了起来,一把提起萧语,他一字一字咬牙道:“你确定只是一点没听清吗?恩?哼哼,感情我读圣旨的时候,你是一句也没听进去是吧?好,你小子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