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昨天晚上没休息好,杨。”约翰在一旁暧昧的朝他眨眨眼,“就是有点拖累我,我想我该找个别的住处。”
来的时候是约翰驾车,回去则是杨健开车。杨健觉得做约翰的车实在是种折磨,这个外国年轻小伙子就算再不在意法律,但是绝对会遵守交通规则。
约翰告诉杨健:“我算过我死的概率,以我的身手,最大的概率就是发生交通事故。但是,杨,我觉得你会死在某个女人的床上。”
于修云的家在近郊,车子要开近半个小时,但是以今天的速度,他开了十分钟。天还下着雨。约翰下车脸就黑了,“杨,看来我死在交通事故上的概率大概都是坐你的车。”
杨健面无表情的说:“放心,我只死在床上,绝对不死在车里。”
“no,no,no……车也可以成为你的床。”
“那个女人也绝对不是你。”杨健心里真的很烦,他的眼皮还在跳,他就觉得家里一定有事。那个于修云是只狐狸,不是只小猫,不看着一定惹事,就看惹什么事。但是杨健自认为自己留下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
于修云想跑,除非他是只变异的狐狸,能从二十来层直接飞下去。
但是杨健一到房门前就觉得不对,门半掩着没关,一股不大的血腥味从门缝里传来。约翰也闻到了。他们俩从腰间小心的拔出枪。猫着腰进了屋子。
屋子里没开灯,外面天还有一点微亮,可以看见壮硕的黑人保镖睁大眼睛倒在沙发上,已经死了。杨健心里一跳,猛的往卧室里走,约翰则上前检查保镖的尸体。
约翰刚看了一会就听见杨健在屋子里乱走乱翻的声音,顺带着骂人的中英结合脏话。约翰掏掏耳朵,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等着,顺便打了个电话。
过了几分钟,杨建正冷着脸站在客厅里,y-in森森的盯着那具尸体。
“眉心中弹,一枪毙命。”约翰简单的解释,“但是脖子也勒痕。你的那只狐狸呢。嗯?”
杨健转头看他,一个字都不说,眼神幽深得让人约翰都觉得有点恐怖。
“你失控了,杨。”约翰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