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冷静,那种场合其它的孩子都只顾得上害怕,你却能观察到问题的所在。”邓布利多赞许的点夸奖道,“哈利,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
哈利腼腆的笑笑,“可是我似乎闯了祸,奇洛教授他现在怎么样?受了重伤吗?”
“他现在,”邓布利多好像在犹豫该不该对哈利说出真相,“他现的状况很糟糕。”
“奇洛教授他,”哈利看着邓布利多有些为难是,索x_i,ng直接帮他把答案说了出来,“奇洛教授跟伏地魔有某种关系,是吗?”
“你怎么知道的。”邓布利多的表情并不意外,似乎就是等哈利主动说出这句话一样。
“我猜的,因为我的伤疤。”哈利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摸了摸自己的伤疤,“我入学后读过一些关于我的报道,知道我的伤疤是那个人留下的,所以如果某天它出现某些征兆的话,一定跟那个人有关系吧。”
“征兆?”邓布利多听到这个词,表情一下严肃了起来。
“嗯,是,我的伤疤最近经常莫名期末的疼,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里面钻出来一样。我很苦恼,庞弗雷夫人帮我检查过,诊断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于是我只能从其他方面去注意。经过一段时间总结之后,我发现我的伤疤只有在靠近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疼起来,而那个人就是奇洛教授。”哈利揉了揉自己的伤疤,“所以我想奇洛教授一定有问题。”
“你很聪明,哈利,简直超出了我对你的期待。”邓布利多听到这里又是欣慰又是感慨的叹了口气,“虽然有些人认为这些事不用让小孩子知道,但是我觉得身为当事人的你有权知道真相。”说到这里,邓布利多停了停,然后才接着说,“奇洛教授被伏地魔附了身,就在他的那条大头巾下面。”
“怪不得。”哈利喃喃自语,然后抬起头望着邓布利多,“那你为什么还让他到学校来呢?他对学生们来说很危险!”
“可是他在外面更危险,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与其放任他在外面大肆破坏,不如把他引诱到自己的眼皮底下,那样我们能把伤害控制在最小范围内。”邓布利多说到这里有些疲惫,但他还是温和的朝哈利笑了笑,“你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您事先就知道他是伏地魔吗?”哈利问出了一个困惑自己很久的问题。
“不完全是。我并不知道伏地魔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我能猜到他最需要最渴求什么,所以,我借来了这个东西。”邓布利多从抽屉里拿出了魔法石,“它吸引住来了奇洛。可是当奇洛出现时,我不能确定他有问题,所以我们设下了一个陷阱,静等他暴露出他的真面目。”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他抓起来,只要一掀开头巾就能确认他的罪行,那样的话危害会更小。”哈利有些不满意邓布利多的温吞,放任一个黑魔王在霍格沃兹游荡半年,这对于每天摇跟奇洛接触的学生来说太危险了。
“不,那样会更糟糕。没有证据就随便抓人,这样的我们跟他们有什么区别呢?如果人们接受了只要结果是正确的话方法什么的都无所谓,那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会有很多人被因为种种因为跟黑魔王有关的理由不加审判的抓起来,而他们中的大多数也许是无辜的。”邓布利多摇了摇头,“过程的正义x_i,ng跟结局的正义x_i,ng同样重要,如果没有证据证明奇洛有罪,我不能对他做任何事。”
“如果不加审查就随意给人定罪,那的确很糟糕,会有很多人想西里斯一样被冤枉。”哈利忽然想到后世清洗食死徒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没有了这位睿智的老人,魔法部一片混乱,一切正如他所担忧的那样,食死徒的身份成了栽赃的最佳利器,许多无辜的人被送往阿兹卡班,正义与邪恶之间的界限早就模糊不清。
“好了,不谈这个了,这对于你来说有点沉重。抱歉,我总是忘记你还是个孩子。”邓布利多笑着敲了敲茶碟,给他填满了茶。
“伏地魔死了吗?”哈利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奇洛死了,可是伏地魔还活着。”邓布利多顿了顿,看着哈利的伤疤,目光中有一丝痛苦,“因为某种原因,他不会被彻底消灭,而我们,暂时也不能被彻底消灭他。”
哈利握着杯子,忽然看懂了邓布利多的意思。因为他的存在,伏地魔不能被完全被消灭,因为如果伏地魔死了的话,作为魂器之一的哈利也会受到影响,而那种影响会造成什么结果是谁也不知道的。
他不想伤害我。哈利在心里默默的想,感觉到一阵感动。
“放心,既然我们能阻止他一次,就能阻止他第二次,第三次。”邓布利多看出了哈利的难过,微笑着走过来鼓励他,“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一定会被我们彻底消灭的。”
“嗯。”哈利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用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扯开了话题,“我很好奇,当初他为什么不攻击我,而是选择了其他人。按道理来说他很恨我,最该下手的是我。”
“我估计这是因为两个原因,首先,攻击你可能会令他自身不舒服。你还记得那次你跟奇洛撞了一次的事情吗?自从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