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负手而立,淡淡道:“酒醒了?”
噶尔臧想爬起来跪着,伤腿却已经肿胀的麻木不堪,没有感觉,跪不住,只能连连以首顿地:“奴才该死!奴才醒了!”
胤礽不置可否,只道:“那就好。太医。”
随行而来的太医便上前给噶尔臧检查伤势。
噶尔臧惶恐忐忑地看着他,他感觉自己这半边身子都胀痛的没感觉了,他这腿不会废了吧?
太医翻起他裤腿捏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一样捏了捏他伤处,痛的噶尔臧脸都扭曲了,回身向胤礽禀道:“殿下,这位王子只是骨裂,上了夹板过两个月自会慢慢长好,并不碍事。只是这两个月不能随便活动。”
太医说的是汉语,噶尔臧听不懂,又紧张地看向胤礽。
胤礽扫了他一眼,道:“那就麻烦太医了。”让侍卫们放了噶尔臧的伴当,又将噶尔臧抬着换了顶普通帐篷,让太医给他接骨。
胤礽说话的时候表情没怎么变,噶尔臧看不出所以然,更加忐忑。等到换了帐篷,太医打开背着的药箱预备好夹板绷带,要给他正骨,噶尔臧瞅人眼错不见,忙把一锭金子偷偷塞到太医手里。
语言不通,但不妨碍金子沟通。
那太医暗自掂量了下份量不轻,对这蒙古贵人顿生好感,点点头笑道:“王子不必担心,不会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