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兆柏愣住了,深深地看着我,目光中有歉疚和悔意,半响,才摸上我的脸颊,哑声说:“我明白,我明白得太晚了。后来我遭报应了。这里,”他抓住我的手,贴近他的胸膛,悲声说:“这里受的苦,不会比你少。”
“兆柏,陈成涵的情况,其实跟我那时候差不多。我承认,我拒绝他的感情,对他很有歉疚,但是我不想看到他失败,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我看着他,就像看到自己那时候一样。我清楚地知道,他藏在面具后的挣扎,痛苦,现在的哀告无门,四面楚歌。让我看着自己再死一次,我做不到。”我徐徐地吁出一口长气,说:“我清楚让你公私不分,是为难了你,也违背你做人的原则。可是,我想说的是,也许对你来说,陈氏不过是夏氏发展的一个战利品,但是对别人来说,这却是攸关生死的大事。你,真的不能再考虑一下吗?”我看着他,带了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