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沉了一沉,“你想说什么?”
“非要我说破么?”暗地抽了抽手,没能从方才固定的姿势中抽出来,“你怎知刺客闯入相府?怎知我就在相府?洛姜在府上横行无忌、搜罗批朱阁机密奏章之时,你在做什么?你也希望我还政于主,是么?你也看不惯我一手遮天,是么?你也想替天行道为民请命,是么?”
他眸底聚了一股暗流,我问一句,那暗流便汹涌一分,终于破出河道,汹涌肆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空x,ue来风未必无因!”
他松了手,却没有离开我座椅旁,居高临下地俯视于我,眼波敛了一敛,“我又要娶你又要行刺你,我何解忧的癖好竟如此奇特?”
还要跟我比气势?我腾地起身,在他面前站直了,“自编自演一出刺杀大戏,刺客是你,救兵也是你,这般欲擒故纵,护主有心,岂不叫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