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茂才悲愤控诉:“你们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再不说,我们去内室继续了……”
宋茂才将悲愤的语气收了收,“其实是这样的……我有个很要好的堂姐,非常非常的要好……”
我一拍栏杆,“省掉前因后果,说中心!”
“中心就是,你未来的驸马将我堂姐抓去了……”
我只好退一步,“附加一点前因后果……”
“我堂姐未婚先孕,身有六甲,借住乌龙寺……”
我恍然了,吃惊不小,“你堂姐是那个泼妇宋小怜?就是那个说要将男人捏成灰也不能放了的堂姐?”
“我堂姐很是温柔贤惠呢,你要是被她摸着头说给你糖人不要把姐姐会姐夫的事告诉姑父就知道,她有多温柔娴淑了……”
我立即抓住关键:“你姐夫是哪个?”
宋茂才丝毫没有作伪地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只模糊见过背影,似乎跟何驸马有些相似……”
何解忧在一旁半眯着眼养神,道:“胡扯……”
我正色训斥道:“休要嫁祸!宋小怜j,i,an夫未明,又涉及乌龙寺住持的清白,只能暂时看押……不过念在她是你堂姐的份上,本宫会嘱咐京兆府多加照顾的……你退下吧……”
宋茂才幽幽望来,诚恳万分,“我想跟公主叙叙旧,不知是否方便……”
何解忧笑了一笑,“显然不方便……”
宋茂才再幽幽道:“其实三个人也不多,公主你要亲身比较了才知道谁更好……”
“本宫是那样放荡的人么?”我很是生气,重重一拍栏杆,“再不走,本宫叫人打你出去!”
宋茂才一步三回头幽怨地走了……我终于松下一口气,“解忧,我们去屋里吧……”
他点点头,打横将我抱了起来,我迅速进入羞涩状态……被温柔地扔到床上后,我羞涩地闭上眼睛平躺着……何解忧坐过来,一手从我脸上划过,声音有些清远,“公主准备好了么?”
“好、好了……”
他手指一路划下,点燃一路的火苗,停顿在腰间,勾开了丝带……衣物被他一层层脱去,到最后一件抹胸时,手上却停顿了一下……
“驸马害羞了么?要不要我来?”我体贴地问……
“你睁开眼,不要将我当别人……”
我乖乖睁眼,攀着他手臂爬起来,抱住他,亲到他唇上,“驸马是解忧,我怎能当别人……”亲罢,将他推到床上,毫不迟疑地一把扯去他腰带,扒开了他衣襟,居然就一层,我不由嘀咕了一句:“好在今晚就一层……”
他回道:“我向来沐浴后就一件……”
我四处乱摸不规矩的手停了下来,想想不太对,那晚扒他似乎层层叠叠有三层呢……不过也许自己记错了吧,我聚j-i,ng会神做事情,摸着他的锁骨,再俯□亲一口……好久,才亲到他的胸肌……
他终于忍不住道:“公主你真的不是在啃j-i腿?还是我来吧?”
我一步跨坐到他身上,好胜心被挑起是很要命的,尤其是在床上……我蹙眉指他,“你,居然怀疑本宫的十八式!”
“现在是第几式了?”
“第五式了已经!”
某人幽幽一叹,“那你继续吧……不过,你无心的时候更会找关键……”
“嗯?”我顺着他的提示,仔细思索,低头间,好像似乎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久等袅,俺发烧袅,求虎摸~~
☆、我筑金屋好藏娇(二)
我此刻的形势可谓骑虎难下,情势不可谓不香艳,架势不可谓不流氓,认清自己的现状后,我的鼻血欢快地流淌了下来,滴到了身下人的胸前……
何解忧忙扯过床头一条汗巾堵住了我脆弱的鼻子,将我放平了止血……看着他的胸肌,我忧伤万状不可断绝,“明明,我事先喝过药了,高唐又坑我……”
何解忧认真思虑了一番,“看来你这十八式还是应该循序渐进,不可急于求成……”
我觉得十分丢脸,偏过头去,“你会不会小看了我的十八式?”
“你从哪学的?”
“常年实践积累的经验总结以及创新……”我闭上眼,深感绝望……
“常年……”他反复琢磨着,嗓音悠长,“实践……”
我在绝望中挣扎,“你是在用反讽的修辞么?”
“啊,没有!”他手指在我迎香x,ue按了按,再拍了拍额头,“实践中得出的经验自然是很好的,不过遇不到合适的实践对象,对这常年实践而得的理论也是一种暴殄天物……”
“你怎知我没有遇到合适的实践对象?”
“因为我觉得你的实践理论可修改的空间还挺大……”
我将汗巾往鼻子再堵紧了些,谦逊地向他请教,“你有什么高见?”
“我们可以退回到方才的场景重新来一遍,如果你的鼻子还好的话……”
我估摸了一下,觉得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度淌血,谦逊好学地爬了起来,推倒了何解忧,重新爬到了他身上,“来吧!”
衣襟半开,万千风情的何解忧半躺着,好整以暇地等我调整坐姿,“上来点……太高了……再下去点……太低了……再上来点……”
我忽上忽下,累得够呛,抹了把汗,“喂,你不要太挑剔,我们只是初步切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