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用阿瓦达索命咒去索取别人的x_i,ng命一样。
魔咒的生效取决于施咒者的心情、念咒速度、手势以及施咒者本身所拥有的力量。
而魔力是一个可以度量的东西,它随着人年龄与知识的积累而增长——十一岁到十八岁是一个人魔力成长最快的时期,所以家长们才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孩子们送来霍格沃茨接受各式各样的教育——简单的来说,如果不是拥有什么特殊的办法德拉科能凭空用一个简单的昏迷咒就咒倒一只家养小j-i,ng灵,他的魔力水平就足够他跳级到五年级以上了。
“——那是个什么咒语来着?哦,算了,你不用回答我不关心这个,总之,我倒是觉得那肯定不是一个让你把家养小j-i,ng灵扔到车轱辘底下的咒语。”
在霍格沃茨特快真的开启之前,斯科皮抽出自己的魔杖,使用了个漂浮咒,将多比从列车轱辘底下拯救了出来,将家养小j-i,ng灵不怎么温柔地往月台碎石地面上一放,斯科皮就收起了魔杖,然后束手看着旁边的德拉科,仿佛是在认真地等待着什么。
“看什么?”斯莱特林王子扬了扬骄傲的下巴,从鼻孔里问了一句。
“我还等着你再次大发雷霆来着,比如嚷嚷我多管闲事什么的。”斯科皮挑了挑眉。
“看来你是欠骂,一天不被我嚷嚷是浑身不自在,对吗?”德拉科冷笑一声,再一次地伸手一把抓住身边高年级斯莱特林的手腕,脚下看也不看地将横在自己跟前挡着路的家养小j-i,ng灵踢开到一旁,抓着手中的人昂首挺胸就准备冲着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最后一辆马车走去。
“它死了吗?”
“没死。”德拉科喷了喷鼻腔音,“拜你所赐,虽然我已经料到你会这么做了。”
“如果我没这么做呢?”
“那就算它倒霉。”
“它要是真的死了呢?”
“因为打乱了其他家养小j-i,ng灵已经分配好的活儿,我被我妈妈臭骂一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问够了吗?”
德拉科不怎么温柔地把还在努力回头看他的斯科皮塞进马车里,然后紧跟着自己也坐了上去——因为多比的迟到此时他们已经落到了最后,所以这会儿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马车内部很大很宽松,通常情况下可以整整挤下六个人,但是这并不妨碍德拉科就像是看见这辆马车里坐满了什么斯科皮看不见的幽灵似的,他不仅毫不犹豫地跟斯科皮坐到了一边,并且紧紧地挨着他。
斯科皮被挤得难受,他很想抗议,但是在他抬起头看到铂金贵族那颗毛茸茸的铂金脑袋时候,他又该死的心软了。
“你给多比念了个什么咒语?”斯科皮问。
“一个在它醒来之后会发现它的肚子痛不欲生的咒语。”德拉科面无表情地说,“而那些在它肚子上血管里流淌的绿色其实算是一种争对家养小j-i,ng灵的血液的特殊染料,那是一种标记魔咒——它们会在它的身上停留一个星期,在那一个星期之内,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这是一只犯了大错误被主人惩罚过的家养小j-i,ng灵。”
“……”
“哦,可怜的多比,”德拉科用丝毫没觉得对方哪里可怜的语气啧啧俩声道,“它只不过是在乞求一个可笑的自由,而它大概就要因为自己的伟大理想而被马尔福庄园的家养小j-i,ng灵们孤立了。”
“或许你会想知道多比打算获得自由之后有什么打算?”
“谁要猜想一个家养小j-i,ng灵的梦想?”德拉科扔给了斯科皮一个难以置信的目光,然而在对方坚持的视线之下,铂金贵族还是暂时收敛起了脸上的荒谬表情,沉吟片刻之后勉为其难地说:“大概是去跪舔波特的袍子吧。”
斯科皮对于德拉科给的答案很有想翻白眼的冲动——并且他也这么做了:“你真无聊,德拉科。”
斯莱特林王子懒洋洋地笑了笑:“过奖。”
……
马车最后在距离霍格沃茨城堡不远处的草坪上停了下来,草坪上星星点点地藏满了萤火虫,当斯莱特林们从马车上跳下来的时候,伴随着蛐蛐的叫声,被惊扰的萤火虫成群结队如同一颗颗散开的光斑似的从s-hi漉漉的草地中飞起,整个y-in沉沉的夜空几乎都因此而被照亮。
草坪上的空气好得不像话,到处都是刚刚下过雨之后泥土的腥香以及夹杂在温暖的夜风之中隐隐约约的淡淡花香——深呼吸一口气,就能让人觉得自己的整个肺部都被更新换代了似的。
不远处是海格的南瓜地以及斯普劳特教授的温室,温室黑漆漆的,海格的小屋子倒是亮着一盏橙黄色的灯——不过斯科皮很确定这会儿里面没有人,因为现在海格大概也正在城堡里参加一年一度的新生入学仪式呢。
“这真不错。”当那些没有东西拉拽的马车缓缓地望着他们来时候的方向返回时,德拉科近乎于有些着迷地看着环绕在他不远处飞舞的萤火虫们——他在下车时候顺便抓在斯科皮手腕上的手这会儿也没有松开,反而抓得更近了一些,“我从来不知道夏季霍格沃茨的夜晚居然比我想象得优秀这么多。”
斯科皮朝着没有人的方向再一次地翻了个白眼——他今天做这个动作真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