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那么多废话啊……”
管天任听季劫快睡着了,没继续说,但心里想着,外面的东西多不干净啊,季劫那胃怎么受得了?如果季劫告诉自己,无论是什么菜式,他都可以尝试给季劫做做。
随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很快就睡着了。
模模糊糊中,季劫翻过身,心想,身边有个人就是踏实。没有家人、陌生而空旷的别墅好像都不那么让人心烦了。
第二天清晨,c,ao场上,能看到稀稀疏疏几个晨练的老年人,他们大多单独行动,也有几个结伴而行,并排在跑道上慢跑的。
其中最为引人注目,肯定是他们了。那是两个身材高挑的小伙子,看起来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胖一瘦。瘦的那个在里圈跑,穿着vere深色卫衣,细腿运动裤,怕冷似的戴着帽子,双手c-h-a兜,跑步时双腿步伐轻快,看起来很轻松的样子。另一位就没有他这样自在了,男生身材很胖,本来宽松的运动服也被他穿出拘谨的感觉,每跑一步就重重呼吸,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刚是第三圈,对季劫来说连热身都算不上,十月的北京清晨很是寒冷,他的手指还有些凉,但一旁的管天任已经快不行了。
季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再次放慢速度,几乎要原地快走了。他从始至终都在跟管天任吼:“你别喘那么快啊,三步一呼,三步一吸,你就不累了。”
“不、哈……不行啊……哈、哈……”管天任走了起来,只有两只手臂迅速摆动,做出自己还在努力跑的奋力样子。果然,季劫看到他这样,就不在勉强,自己也慢慢小跑,只是仍旧大声说:“你别停下来!现在是你最累的时候,克服了这段时间就不累了,跑起来。跑啊你倒是。”
管天任暗暗叫苦,十月一放假第一天,一大早还没吃早饭就被拉出来跑了四圈,早知道今天就不叫季劫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