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不是生了什么病,问的也不是亚也的身体状况。
而是……能否治好。
他只是想验证心中的猜测,验证那荒谬又奇怪的猜测。明知道……很荒唐,可还是想得到准备的答案。
为什么医院归了那家伙的名下,如果是道明寺少爷讨好恋人,那也不用一定要送医院给他啊!
为什么大批医疗学者涌入,据说研究的都是有关脑科,小脑,细胞等方面的权威……
还有,还有……蓝泽耕作和忍足瑛士,还有,为什么这一楼层经过了特殊改造,为什么那家伙的病房,不像是对外开放,倒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麻生遥斗是个非常敏感的人,因为从小出生在医学世家,头顶上还有个比他受宠爱,医学方便优秀的哥哥,所以他很早就学会了默默观察一切小细节,钻空子……在家里能如果和不被冷落,又不会抢走哥哥的风头。
这一切,直到……他的哥哥发生意外,他悲伤,更心碎。
他的家人竟然抓着他的手喊,为什么是哥哥,为什么不是自己遇险……那时,自己到底哭没哭?他不记得了。
从那以后,麻生的x_i,ng格看起来更y-in郁,内心也更加敏感了。敏感到,每一处发生了小小的变化,他都觉得是在预兆着什么。
这一切,有问题。
池内亚也,不是个软弱的人。
蓝泽耕作翻病例的手一顿,慢慢勾起了嘴角,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小麻生,既然这么关心亚也,就去查一查有关小脑方面的资料吧。我想,你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我,我会的。”他转身离开。
从第一次在居酒屋相见,到后来的入学考试……分到一个班级……等等,池内亚也,这个人在自己心底应该是特殊的吧。
不然,又怎么会为他破例数次。
青春,往往就是这样……让人迷惑,让人烦恼。
麻生遥斗走后,忍足瑛士从办公室里屋走了出来,靠在蓝泽的肩膀上,歪头,推了推有些滑落的金边眼镜,“呵呵,看来对小亚也感兴趣的人很多呢,怎么办,我家那个不安分的儿子也想来看看。”
“噢,是么,有什么可看的,亚也不就是个少年。”对于忍足瑛士儿子的品行,蓝泽也是略有耳闻的。
忍足瑛士不在意的一笑,“还不是想看看,为什么自家父亲来了东京却整天不在家里,究竟是哪个美女这么有吸引力,成功的吊住自家父亲。”
这个是他儿子忍足侑士的原话。
“你没告诉他亚也是男的?”
“我告诉啦。”忍足瑛士无辜的摊手,“可惜他不信。”
“换成是我,我也不信。”蓝泽耕作摇头。
这个传说中的‘父亲’前科太多了,儿子来东京上学三年也没见他来看几次,反而因为一个‘美丽’的病人,长期驻扎在了东京的某医院里。
的确很可疑。
“你儿子不会在想,自己又要换‘新妈’了吧?”
“的确很有可能。”忍足瑛士锤了锤手心。
“……”花心大萝卜。
这是不能怪忍足侑士误会,主要是自家父亲从医这么久,从来没见他对哪个病人如此尽心尽力过。
病房里,西门也被无情的赶走了,终于彻底放松下来的亚也嘴里叼着点心,伸出小手,朝大少爷勾了勾手指。
“过来。”专属召唤语,这要是换了别人,非被大少爷踹飞不可。
当然,这人是亚也,大少爷屁颠屁颠关好门,跑到老婆身边蹲好。
“怎么了?哪里难受?”
“给,你吃吧。”亚也用舌头舔了舔嘴里的点心,对方眼睛瞬间瓦亮瓦亮的,直接扑了过去,动作却小心翼翼的从亚也口中挖出了那半块咬过的吃食。
很甜腻,可是他喜欢!
咀嚼着味道一般,心里却各种甜的甜心,大少爷露出了灿烂的傻笑,亚也也笑了。
“笨蛋。”
“嗯……笨蛋还想要!”大少爷摇了摇卷毛尾巴,两眼期待的望着主人。
亚也没有办法的又塞进他嘴里一块,接着,这块点心的味道连同大少爷的口水一同让亚也品尝了遍。柔软的唇舌洗刷着亚也的口腔,两人的舌头像撒欢乱蹦的自由自在鱼儿,欢脱纠缠,也不管嘴角是否溢出液体。
这两只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貌似池内妈妈刚才还路过了一下下,现在竟然又在病房里拥吻起来了?
带着十足暖意的爪子伸进了亚也的衣领中,从上到下,细细摩裟着他j-i,ng致的锁骨,胸前的肌肤,渐渐不再满足,移动到了凸起的红豆,轻轻捏抓,厮磨着令人心动的大好美景。
感受到怀里人不自然的颤栗,大少爷这才好心的收回手,意犹未尽的在他唇角又啄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