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眼神哀怨:“祖宗,你就不能不这么扫兴吗,你想想下次我们俩要是躺床|上我一想跟你那啥,就想起来丧尸,这可咋整。”
江洛啧啧啧两声:“不怎么整,我倒是觉得正好。”
宁波将人揉进自己的怀里,反复拨|弄那一头小短毛:“合着你还希望我不行呢?”
江洛圆眼睛一瞪,从他怀里钻出来:“你行的话,受苦的可是我。”
宁波忽然就笑了,咬着他的耳|垂轻声说:“真的只是受苦吗?”
过程很舒服,事后很不爽,这是结合了前几个世界之后江洛得出来的经验。
他抿着唇不愿意说话,但几欲滴血的耳朵尖已经完全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宁波温柔地凑上去,舔|了舔|他的耳|垂,沙哑着声音说:“要不、我检查检查?”
他本来是开玩笑,但江洛却当了真。算算日子,距离上一次闹脾气确实也有半个月过去了,宁波开了荤,自己又一直在他面前晃悠,好像确实对他不公平。
江洛踌躇了一下,视线落在外面的青天白日上,甚至还真看见了一个僵硬着走过去的丧尸。咽了口唾沫,还是点了点头。
宁波震惊地看着已经撇过脸的江洛,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顾林,其实你不用……”
既然答应了,江洛一闭眼视死如归地直接翻身坐到宁波的身上,双手紧张地抓着身下沙发的一个靠枕:“抱我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