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自个儿父亲的默认之后,alvin便越发放肆起来,只要是何其多出现的地方,必有他的身影。
何其多坐在办公椅上,瞟了一眼推门而入笑容灿烂的alvin,随后目光又落在电脑上继续工作。
alvin瘪嘴,坐在办公桌上刷存在感。
“不要工作了,我们出去玩吧!”
“祝小少爷,我是要吃饭的。”
alvin没理解中华文化的博大j-i,ng深,懵懵懂懂地说:“我请你啊!”
何其多懒得解释,只是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你安静一会儿,等我忙完。”
alvin立马乖巧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咚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短暂的平静。
“请进。”何其多头也不抬,言简意赅地说道。
来了四五个板寸头彪形大汉,戴着黑色墨镜,身穿黑色西装,一眼就可以看出职业的打扮。
为首的一个恭敬地对何其多说:“何先生您好,我老板想请您一叙。”
何其多面不改色道:“你老板是谁?”
“乔尚思乔老板。”他虽然一进来就鞠了个躬,但语气十分机械化。
何其多一听到这个名字就肾疼,他摆了摆手,“恕不奉陪。”
黑衣人微微侧目,墨镜反s,he出一道冷光,“但是老板说,必须将您带到。”
何其多不怒反笑,“怎么着,你们还想绑架我不成。”
黑衣人面面相觑,随后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冒犯了。”
紧接着便三下五除二将何其多制服准备带走。
alvin这样天塌下来不嫌事大的,当然毅然决然地拦住了他们,“不准带走他!”
为首黑衣人思考了几秒,随后给旁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又把alvin扛起来,浩浩荡荡地离开。
何其多惊呆了,他没想到乔尚思居然会用这么简单粗暴的蠢办法来和他谈判。
何其多被绑回了家,是的就是他和乔尚思住了好几年的小公寓。
他看到一个孤寂的背影站在窗户边,夕阳在地面投下巨大的黑影。窗帘时不时被风扬起,发出嗤啦声。
黑衣人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干净利落地把何其多的双手绑在床头。
“老板,这个小子怎么处理?”
乔尚思这才转身,毫无温度的目光随意瞟了alvin一眼,“绑在椅子上。”
alvin刚想说话,就被乔尚思那个眼神给吓得噤了声,他就好像在看一具尸体。
把事情都处理好之后,黑衣人便鱼贯而出,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仨面面相觑。
“你想做什么?”何其多没好气地问。
乔尚思没有回答,只是一步一顿走到他面前,打开了壁灯。
冰凉的指尖抚过何其多的头发,慢慢往下,停留在他的小腹处。
何其多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们是在哪里做的?这里还是他家?”
何其多一头雾水,“谁?做什么?”
乔尚思眼神冷淡,在灯光下闪烁着一股危险的光芒。
“舒沐风。”
那个荒唐夜晚的记忆这时才终于被何其多打开。
何其多的脸色也沉了下来,“问这个有什么意思?”
乔尚思又问道:“哥哥还记得我被接走那天对你说了什么吗?”
我又不是电脑,哪里记得那么多?何其多默默在心里吐槽,面上依旧波澜不惊,“不记得。”
“如果我强大起来了,你还不要我,那我只能忤逆你了。”
说完,乔尚思便旁若无人地解开何其多的衣扣,露出结实的肌r_ou_。随后又拉下了他的裤链,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你干什么?”何其多看了一眼旁边已经惊呆了的alvin,神色微愠。
他可没有被人看着的癖好,况且还是在双手被绑,完全处于被动地位的状态下。
“我要把舒沐风给你留下的痕迹都擦掉。”乔尚思闭上双眼捧着何其多的脸颊深吻了下去。
直到吻得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乔尚思才念念不舍地离开,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开始游走在何其多的身上。
不同于指尖的冰凉,乔尚思的唇瓣柔软而炽热,每经一处就仿佛在何其多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烙印。
何其多不想承认他是有反应的,甚至比舒沐风带给他的反应还要剧烈。
毕竟乔尚思对他太了解了,连何其多喜欢看什么口味的片,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何其多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这个疑似回应的信号让乔尚思狂喜不已,更加卖力起来。
他将何其多碍事的裤子扯了下来之后,又把自己的裤子脱掉,继而跨在何其多身上直接坐了下去。
“这下,你身上就只有我的痕迹了。”
……
何其多神色复杂地望着准备清理现场的乔尚思,刚开始的时候自己尚且痛得要死,他肯定也受伤了。
他沉默了半晌,“我来清理,解开。”
交融之后,乔尚思的戾气褪去了不少,依稀可见当年稚嫩小少年的影子。
似乎是有点害羞,耳根红了一圈,神游了片刻才后知后觉地给何其多松绑。
何其多见他这傻样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呢?决裂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已经被乔尚思吃的死死的了。
何其多先去洗手间放好热水,试了水温后,才回到床边轻轻地抱起乔尚思。
乔尚思将头埋在何其多胸前,只露出粉红的耳朵。双手死死抱着何其多的脖子,也不知道是害怕掉下去还是害怕被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