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男精心布置的这次城内谋反,就这样被农工会戏剧性的给化解了。
或许罗刹男要是在此地的话,估计能够气的吐血吧!
而此时的天上人间之内,李沐然坐在了大堂的上首,狄青与秦瑶立于他的身旁,方南,唐七则是立于堂下。
“方南,现在立即带着农工会的百姓跟随廖嗣汉都尉前往庐州城的府库,将我农工会的执法堂与可战之人全部领上盔甲,武器武装起来”
“知道了老大!”
方南平日里就是个打架好手,这次听说有叛军而且李沐然让他们领甲胃武器,他哪里还不知道什么意思。
心中自然不免有些热血澎湃,毕竟年轻人谁没有个当兵的心。
看着方南走后,李沐然的眼光看向了唐七,此刻他不在是那个油腔滑调的李沐然,也不是那个口生莲花的李沐然,这一刻他是李将军,是整个庐州城最高的执行官,是整个庐州城最后的一道守卫屏障!
经了城北的血洗之事,他第一次发现前世自己在江湖上腥风血雨的雄心在次回来了,只是这一次不是为了面子,也不是为了酒吧,ktv的地盘,更不是为了冲冠一怒为红颜。
这一刻他只想守住庐州城,守住这个自己呆了几个月,有着自己许多牵绊的庐州城。
他没有为过将,也不知道怎么样带兵,但是他带过小弟,知人善用便是决策者最好的领导体现。
廖嗣汉为人严谨,带兵能力也是不差。
狄青武艺不俗,冲锋陷阵绰绰有余。
而秦瑶武功了得,刺探敌情亦是可为。
方南虽然比起上述三人都不如,但是他对庐州城了解,后勤保障一样的重要。
现在唯一要担心的或许就是庐州城内兵力不足。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若是这次罗刹男手上有个十万精兵或许就算自己手下勐将如云也难以抵挡。
因此他迫切的需要城外的信息,而眼前的唐七或许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唐七,我知道你怀疑我的身份,不过我觉得你更应该怀疑的是罗刹的身份,他怂恿着明教与朝廷作对,你可曾想过明教的后果?”
唐七对于秦瑶称唿李沐然为教主有些云里雾里,巨木旗曾经参与过刺杀苏洵的任务,只是那次失败了,不过唐七有头有脑,并没有做些过激的事情,也因此巨木旗全身而退。
“后果自然是想过,不过罗刹乃是教主的亲信,他的命令便是教主的命令,至于你!我并不相信!
而秦护法,我也不相信,我相信的只是自己的眼睛!”
不错,在巨木旗全身而退荆州刺杀的事情后,罗刹便注意到了这个旗主,适合带兵,而且有勇有谋,做事情三思而后行,也因此,今日这这声东击西之计的最重要一环,罗刹交给了他。
李沐然也有理由相信,这唐七既然身处这么重要的一个位置,定然知道的信息也是不少,否则罗刹如何进行后续的反叛阴谋。
而九哥最擅长的是什么?
忽悠!
大忽悠!
“相信你自己的眼睛,很好,我很欣赏你这句话,我这个人也喜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李沐然随手从怀中将那黝黑的教主令牌扔了出去,令牌不偏不倚正式落在了唐七的脚下。
唐七一看地上的事物,下意识的弯腰捡了起来,只是拿在了手里仔细的一打量,当即面色有些怪异起来,禁不住惊唿道
“教主令牌,你居然有教主令牌!”
“放肆!”李沐然还未来的及说话,秦瑶却是抢先开口道
“唐七,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代理教主面前大唿小叫,莫非明教的教规你都忘记了吗?”秦瑶的这一声呵斥让李沐然吓了一跳,刚刚装出来的威严在此刻荡然无存。
小姑奶奶,你嗓门大,也提前打声招唿啊,不知道九哥的小心脏有些受不了吗?
他一阵白眼过后,看向了呆立当场的唐七,知道有戏,语重心长的说道
“教主自闭关之日起,便将这教主令牌交予我来保管,我每次都当小心翼翼,可是我却没想到教主闭关的这段时间居然有人借着他的名声到处招摇撞骗。
现在更是私自调动我明教的势力来为他人做嫁衣,我真不知道我们教中之人都是酒囊饭袋吗!
如此肤浅的骗术居然也能够将你们骗的团团转?
你可知道那罗刹每次你们做的都是什么事吗?
劫持庐州城最大的商贾,索要金银财物!
刺杀江南有名的文豪,朝廷的命官苏洵!
现在更是了不得,居然勾结倭寇意欲造反起事,我真不知你们的脑子里都是进了水了吗?
你可知道这上述的任何一条都会引起朝廷的警觉,到时候杀了你倒是不妨事,但是我明教的子弟何其千百?
他们的死又有谁来负责,是你吗?唐旗主?”
李沐然的一阵狂喷,外加恐吓,唐七听得愣神不已,在这时的秦瑶接过话道
“唐七,还不跪下,莫非要本护法现在就执行教规不成?”
那唐七看到教主令牌时已经心中慌乱不已,六神皆失,此刻听得秦瑶的呵斥哪里还有还敢多言当即跪倒在地求饶道
“教主在上,唐七依然幡然醒悟,求教主念小人多次为教上立功,绕过小人吧!”
这一刻纵然是唐七在怎么淡然也是淡不下来了,教主令牌教中只此一块,见到教主令牌便是见到教主亲临,在者说来,秦护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