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们热情的翻出了斐常和陈越扬曾经的种种互动,节目里两人默契十足,节目外则化身忠犬和女王,时不时派发小甜饼。
……这么看来,他俩既不邪教,也不拉郎,明明是天作之合嘛!
景季仁气得要命,命令分管公关方向的助理赶快把这个tag删了。
景季仁:“什么‘睡美人’不‘睡美人’的,乱七八糟的cp名硬往头上套。”
助理:“也对哦,扬哥都落水了,明明是‘小美人鱼’才对嘛。”
“……”
“或者您换个想法呢,比如把‘睡美人’的‘睡’当作动词,您品品?”
景季仁七窍生烟。
……
落水之后的第二天,陈越扬先去医院做了几项检查,又在医院里打了五个小时点滴,晚上又匆匆赶去化妆,重新登上了舞台。
巡回演唱会在本市要连开两个星期,鉴于陈越扬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紧急调整了表演曲目,以抒情柔缓的歌曲为主。
唯一保留下来的动感劲舞是和斐常合作的《着魔》。
灯光的环抱中,他们二人时而耳鬓厮磨,时而强强对抗,与原版男女共舞相比,更多了一层暧昧与基情。以他们为圆心,所有粉丝的心跳都被他们所捕获。
粉丝们第一次看到这么荷尔蒙爆炸的双人男舞,观众席里不时有人被刺激的泪流满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当舞蹈结束后,斐常没有看向为他欢呼的观众,而是转头看向了身旁的陈越扬。
两人离得极近,汗水的味道相融,斐常会永远记住这一刻的感动。
——他做到了。他堂堂正正的站到了陈越扬身边,和师兄共舞。
本来斐常的身份仅是第一场的特别嘉宾,到后来糊里糊涂的成了常驻嘉宾,他甚至推掉了几个在晚上录制的节目,就为了赶来给师兄捧场。
经历过第一次的“临危受命”,斐常像是突然开了窍,上台后不仅不犯怵,而且找到了自己的舞台节奏,唱歌跳舞挥洒自如,还能顺畅的和观众聊天开玩笑,引发粉丝们的震震笑声。
他肩宽腿长身量高,严肃时是冷酷型男,一笑起来就成了村头二傻,而且他身上没有偶像包袱,非常接地气,让人粉起来毫无压力。
本市的演唱会接连办了两个星期,场场爆满,最后一场尤为可怕。别的演唱会开演后,黄牛手里的门票价格都是一跌再跌,而这场演唱会恰恰相反,场内刚一响起伴奏乐,黄牛的叫价就开始翻倍——当然,这群混蛋最后都被保安撵走了。
在最后一场演唱会落幕后,观众席里响起了久久不停的安可声。
陈越扬带着所有演职人员上台谢幕,他和斐常手牵着手,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只有他们彼此知道,对方的掌心有多么滚烫。
斐常眼尖,注意到内场观众席的某个角落里聚集了一波小姑娘,她们手里的灯牌写着三个字——“睡美人”,见斐常看过来,她们激动的摇起灯牌。
斐常一头雾水:“睡美人什么意思?”
陈越扬看了他一眼,神秘的笑笑:“你猜。”
斐常最近没时间上网刷微博,当然猜不到。
等到下台后,斐常赶快登陆了他的小号跑去窥屏。
窥来窥去,他窥明白了。
脸又又又又又红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故意装作一副嫌弃的口吻,可演技差到爆炸,谁都看得出来他口不对心,“这帮小粉丝就爱胡乱凑cp。”
陈越扬单手撑着下巴,戏谑的望着他:“她们管这个叫‘世纪之吻’呢。”
“……”
“你就不想说些什么?”
“说,说什么?”
陈越扬道:“你亲了我,难道不该有所表示?”
斐常的心脏快要爆掉了,他拼命把超大只的自己努力塞进柜子里:“直男之间的人工呼吸,能算亲吗?”
“直男?”陈越扬的手指指向迷弟的裤裆,“什么叫直男?看见我就直吗?”
斐常绝望的发现,当他拼命把自己塞进黑漆漆的柜子里时,他家那个不听话的小长颈鹿又一次越狱了。
天啊,不是说建国后不能成j-i,ng嘛,怎么他的小长颈鹿这么具有自我意识,见着陈越扬就伸长脖子巴巴往前凑啊!
斐常泪眼汪汪的看着师兄,窘迫极了。
陈越扬慢条斯理的说:“斐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斐常眼前一黑:“是‘出柜’或者‘不出柜’吗?”
他还没有做好准备,把自己心里那点龌龊想法都摊到阳光下。他是陈越扬的粉丝、他的员工、他的师弟,他只想高高仰望他,不想把自己污浊的x_i,ng·幻想拿出来玷污他。
“不,”陈越扬打断他,“是‘和我睡’还是‘被我睡’。”
斐常:“……???”
——都是成年人了,那就谈点成年人的话题呗。
第三十章
陈越扬狡猾的要命。
“和我睡”与“被我睡”,重点不在“我”,更不在“睡”,而是在第一个词上。
也就是说,陈越扬已经单方面宣布斐常必须和他躺在同一个被窝里,这个结论绝对不会更改。
唯一的区别在于,“和他睡”是你情我愿,“被他睡”是采取强制措施——包括且不限于人身监·禁,酒后乱·x_i,ng,春·药迷心。
说实话,其实陈越扬还挺想让斐常选n b的。
在师兄笑盈盈的盯视下,斐常觉得自己柔弱无助又可怜,但一定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