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愣住了。
这时,传来石破天惊的一声咆哮:“我要摸!”
那位沉睡的室友弹床而起,动作异常敏捷,一往无前,毅然决然,饿虎扑羊,纵身而上。张健措手不及,下意识后退,却被室友抱住了腰,巨大的惯x_i,ng加冲力让两人撞在墙上。
小星目瞪口呆,室友的天灵盖正面击中张健的那顶帐篷。
帐篷塌陷,张健面容扭曲。
“噢,好蛋痛。”刘峰情不自禁的一抖。
“你……闭嘴!”张健吐字艰难,双手捂裆,面若死灰,□□不断。
室友惶恐不安,“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啊。”
张健心说贱人处处有,这里特别多,你一肇事者连句抱歉都没有,你妹的菊花等抽啊!
“你要是再这样突然冲过来,老子就把你废了。”张健愤愤的说。看来他再生能力挺好,已经能流畅说话了。
“有本事你就来废我啊!”室友咧嘴笑了。
张健嘴角抽动,这么嚣张的挑衅,不摆平了他以后还怎么混?
“贱人的特长就是犯贱,而最欠揍的就是把犯贱当成了一种习惯。你要找虐,就不要怪哥辣手摧花。”张健慢慢逼退室友。
“等等。”室友问,“什么花?”
“你认为是什么花?”
“不要告诉我是秋天开的花。”
“恭喜你答对了!”张健扑了过去。
室友被扣住手腕,欲拒还迎地挣扎着,张健伸手探入室友裤裆,一阵揉搓挤捏,室友引吭尖叫,叫声里没有丝毫恐慌反而透露出享受……
刘峰淡定地看着两人表演滚床单。
“这是住校男生喜闻乐见的即兴娱乐节目,习惯就好。”刘峰对小星说。
“呃……”小星接连遭受两次视觉冲击,j-i,ng神还有点恍惚,之所以表现得那么淡定,是因为剧情发展太迅猛,超过了他的消化能力,都来不及表达惊讶。
小星的小学生活平淡如水,校风保守得如同老太婆的裹脚,四周充斥着封建残留。小星自小孤僻沉默,和那校风不谋而合。到了六年级,一些男女同学x_i,ng意识萌芽,玩一些暧昧的小游戏让校风趋于开放。比如男女同学一起打乒乓球,女同学输了就允许男同学亲自己一下,男同学输——男同学是不会输的。玩这种游戏的男同学普遍身强体壮,直接俯视小星这类矮小的瘦弱派,且有严重的大男子主义倾向。那些女同学喜欢坏坏的男生,都甘愿奉献初吻,义无反顾的拿着球拍就开战了,结果越打越有感觉,男同学们顺手,应该是顺嘴又打包带走了女同学的二吻和三吻。男同学们商议赢一次亲一下太麻烦了,对女同学说把你们输的次数记着,放学去校外结账,这样亲着才爽。
但这些小星也只是耳闻,并没有目睹。所以小星挥一挥衣袖来到了新学校,保守的小学校风还有遗留。刚刚见识了男版扭秧歌,刷新了对舞蹈的狭隘认知。接着高潮迭起,继续观赏男生抓j-i的基情大戏,开学档真他妈热闹。
小星和他的小弟弟都惊呆了,在小星的世界观里,还没有*殖器这个概念,只知道男生裤裆间的东西叫j-ij-i,是不能乱碰的。袁父就曾教导小星要把j-ij-i妥善保护,除洗澡和尿尿的时候,绝不能放出来,怕它飞了……
小学里男生被碰了j-ij-i都会条件反s,he地向后缩,哪像现在这样直接下毒手,还你情我愿的……
所以张健的行为对小星造成了全方位式的刺激。好比老太婆拆了裹脚布,把裹脚公开展览,留下一大片惊呆的小伙伴。
小星正在努力更新系统,让思维与前卫的校风接轨。室友突然放声长啸,张健扯去他的内裤,抛飞——内裤在空中翻转,划过一道妖异的弧线,飘落到一个男人头上。
那是宿舍的管理老师。
小星瞬间死机,系统崩溃,一片空白,不省人事。
第二天系统重组,小星复苏,感觉人生幻灭,不如归去。在好奇心的强烈灼烧下,小星向刘峰追问昨晚的后续情节。
“狗血的剧情往往发生在打了j-i血的人身上。”刘峰概括总结。然后拿出一本泛黄的书,翻到某一页,让小星自己看。
小星拜读着这珍贵的文献:《一中校史神人列传》
话说□□公元,川南重点,校园宿舍,大叔在焉。大耳肥脸,圆肚拖鞋,霸气款款。大叔姓雷,司职看管,声若洪钟,一吼破天。人送外号——霹雳□□。为人奇葩良善,二气并兼。和睦相处,欢愉无限。学弟谨记,代代相传。
“据说这本书是以前某位毕业生写的,其中还有些校长主任的fēng_liú韵事,不过都已经被选择x_i,ng的删除了。后来这项工作传承了下来,由历届毕业生撰写。反正,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刘峰面色凝重。
“什么结论?”小星紧张地问。
“这个学校盛产奇葩。”刘峰说。
小星被这个生产效率震惊了。
小星初来乍到,对源远流长的校史就像对女生的□□,完全不了解。但对新事物的光临还是表现出强烈的好奇心,小星目前的硬件设施还停留在小县城阶段,用来处理高一级的大城市信息资源多少显得吃力。昨晚的冰山一角已经心有余悸,现在又知道正在和神秘的奇葩轶事玩躲猫猫,敌暗我明,形势吃紧。
“小星,在这个奇葩神出鬼没的学校,你要牢记一点,才能安然适应的活下去。”
“哪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