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帝和朱贵妃,都是大周皇宫里的主子……
他只知道自己被盯上,却不明白为什么,没有更多的证据,他不会擅自下结论。
最好这老太监和这女人,话赶话把主子交待出来,让他知道知道是谁!
老太监训话,容姑娘不敢反驳,头几乎扎进地里,要和泥土长在一起:“是,干爹教训的是,奴婢一定好好听话!只是……”
“还有一事,”她怯怯的,小声的说出了那四个字,“那传国玉玺……主子想要的宝贝,听说现在就在越国,奴婢虽无能,却也愿献几分绵薄之力……”
老太监几乎立刻截了她的话:“这不是你该关心的!”
“是是,奴婢知道,”容姑娘身子缩的更紧,“上次吴国皇宫,奴婢表现不好,让干爹失望了,此次任务没找奴婢,奴婢便不该过问,奴婢也万万没有窥伺之意,只是想让干爹知道,只要干爹需要,奴婢就在这里……”
“天机楼强悍,奴婢不敢要求进局,但外面之事,却可帮忙周旋一二。”
老太监:“咱家记得——你来这里,并没有得到别人允许。”
“奴婢的确是悄悄来的,但不会穿帮!稍后奴婢会做个巧局,使其合情合理,任何人也挑不出错,干爹尽管放心!”
容姑娘言语振振,差点指天发誓,这点小事她绝对能自己摆的平,不会有任何麻烦。
“行了,起来吧。”
老太监叫了起。
容姑娘腿有点麻痛,站起来的姿势不甚雅观。
老太监看了看她的脸色,掏出一把银票递了过去:“虽尚无成绩,但你也还算忠心,买点东西补补身子吧。”
“谢干爹!”
容姑娘接住银票,感动的几乎立刻掉了泪。
二人又说了几句话,气氛略略缓和。
直到此时,老太监才问:“你这次非要面见我,到底所为何事?”
容姑娘抿了抿嘴,拳头握紧,似乎没什么底气:“是那个周尧……周质子,奴婢觉得是个祸害,必须得除去!可那周尧狡猾至极,身边时时有人,奴婢一人完不成此事,遂请干爹帮忙。”
老太监阖眸想了一想,突然嗤笑一声,似是明白了什么:“为了你自己?”
“并非如此!”
容姑娘手攥的更紧:“是那周尧……故意勾引宁郡王,对宁郡王影响极大,奴婢这么久完不成任务,就与此有关。周尧不死,宁郡王心不会死,奴婢的任务……便有困难。非是奴婢叫苦卖惨,而是此任务要完成,必须除掉周尧!”
“干爹你知道奴婢的,以前训练中,奴婢最出色,什么样的任务都是手到擒来,可这一回,周尧委实狡猾难对付,奴婢不得已,才来求助的!”
“奴婢……奴婢实在没办法了……奴婢也是为了主子的事顺利……”
老太监眯着眼,背着手,抬头望月,看似在思考,很久没有说话。
封姜却是气炸了。
这容姑娘,她竟然敢!
周尧也是她敢染指肖想的?
方超看懂了封姜表情,适时拉了拉他的袖子——
不是染指肖想,是想杀人灭口。
封姜拿眼角横他,眸底有无穷怒火喷出,若能成实质,定能将这方圆数里烧个透。
方超抖了抖:冲我发火有什么用,是这俩货要谋周尧性命!
二人眉眼官司间,下面两人你来我往商量了一会儿,决定了此事。
老太监道:“倒不是不行……只是现在,天机楼的事最为紧要,你当知晓,咱家暂时没太多人手做这件事。你言周尧狡猾,身边总有人,那取他性命必得小心谨慎,计划圆满……”
所有这些,全是耗时耗力的事。
容姑娘连连点头:“奴婢知晓,奴婢服从命令,干爹说几时便几时!”
老太监又训了些话,方才眯眼看着容姑娘:“你我不该经常见面,日后还是照联络之法行事,莫要再如此冲动了。”
容姑娘身体缩了缩,立刻又跪下,脸色极白:“干爹教训的是,奴婢再也不敢了!”
“念你是初次,这次便饶了你,不要你性命,但该有的罚——”
老太监眯着眼,邪邪看着容姑娘的身体。
容姑娘不敢动:“奴婢知晓,请干爹赏罚!”
说完话,她牙关一咬,解开了自己衣带,身上衣裙,里衣,小衣,一件件落在地上。
老太监一边唇角扬起,指着一边黑土坡:“躺到那里去。”
容姑娘浑身□□,一丝不持,走路姿势很是别扭,想也知道,她心中十分羞耻。
但她手不敢动,不敢遮掩身体的任一部分,动作都不敢慢一分,听着老太监吩咐,躺到了脏兮兮的泥地上……
“腿张大点,合那么紧,是想咱家替你掰?”
“……是。”
接下来,便是更加不堪的一幕了。
宫里太监,因身体残缺,常年伺候人,等级制度潜规则不同,一辈子不能出宫,不能有正常的生活,变态的不要太多。
他们不是正常男人,不能有正常的男女□□,但他们受此刺激,开发出了很多种相关玩法。
可能不会一下弄死,可能表面上连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但行事间带给人的践踏,屈辱感,没经过这种事的人,根本想象不到。
它足以摧毁一个人的灵魂。
方超最后都不忍心看了。
太惨了。
这容姑娘也是够能忍的!
封姜皱着眉,心中无声喟叹。
这样,值得么